的闺女,弄了她,仗都不用再打!”一个阴阳怪气的人跟着喊,“人家只需要睡一觉——”
刘启笑脸一下消失,心肺被什么勾紧。
这是骂谁?
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这侮辱字眼可不是狗呀猫的。
打仗打仗,怎么能乱骂?
他找出声音的源头在身边,猛地转头,看准一个捏着嗓子的瘦个子,咬牙切齿地扑了去,照准那人的下巴是一拳。
人堆一下炸成一团。遭殃的连忙往一边跳,傻愣愣的只是看。
反应过来的陈绍武提枪推赶人群。
赵过赶过人隙,狠狠地往下踹倒地的那人。
张铁头惟恐天下不乱,嘎嘎叫:“打吆!”
除了他们,还是有一些河东逃来的兵和他们是一块儿的。
一转眼,二十几个打六七个,在圈子里打得“砰砰乓乓”。
圈子外的人都把眼睛盯向杨兵尉和走出去挑衅的大汉,等他们这样的人制止。
走出来的大汉感受到众人对他的期盼,便往人堆里乱踢几脚,不住地骂:“你们这群狗崽子,有本事向敌人撒去!”
两个支援的督兵学着他去制止,大喊着“拉开他们”,却很快把自己陷进去了。不少人都趁机在这些不打仗只抓人的兵身抓两把。
蜂蜜最招惹蝇虫,一声声“打架了”的沸腾声带动热闹的程度。
有人甚至拉屎拉到一半时草草了事,兴高采烈地去看,不大一会把空地围成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墙,再后来只好站在“墙”后窜跳。
杨兵尉心惊肉跳,感觉到身边的扈从牵了下自己的衣裳,便一起用力,挤出人群,到官那儿去告状。
他边往校尉的营房跑,边神色慌张地挥手大嚷:“不得了了!人马倒戈!”
十数军官被这句惊天的话惊出来。
但是一大半都是和他差不多的,还正在接受“集训”的新人。
这些人有装作没听见的往一边跑,有拿出刀剑的大步流星跟。兵尉看到有人跟到自己身边,迫不及待地向他们倾诉一群粗暴的手下,问他们该怎么办。
这时,他们和迎面来的十多人碰到一处。
他抬头看是校尉和一个威武的大人,油然生出一种亲切,便猛地一停,往后连指:“我卒的人马倒戈了,正打在一起!怎么办?!
这一架在几人告饶后结束。大伙回头找不到兵尉,这才知道他被吓跑掉,更猛烈地贬低。刘启走在众人面前,很想为自己不是无缘无故打人找理由,便挥手制止住冲兵尉骂骂咧咧的众人,大声道:“军将士当猛如虎,默如牛,狠如狼!打仗打仗,哪个也不许骂人,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那个最先挑衅兵尉权威的汉子看住耀武扬威的刘启,“喂”了一声,冲他喊道:“咱兄弟还用争不?!我们三十多个弟兄呢,只要你的一句话,兵尉是你干还是我干!”
这句话明白着是要人谦让的。
他说的三十多人应该是他的人加刘启这边儿,自然也有拉拢的意思,我们商量着来,没有那兵尉啥事儿。刘启不领情,反更进一步,踢开自己,拉过身边的陈绍武给他看,指派说:“让他做吧。”
大汉傻眼了,酸溜溜地看半天,挤一句话:“他行不行?最后还是面说了算。”
这正商量着,头果然派人过来。
刘启指了指鼻青脸肿的几个,又指了指自己说:“他们乱骂人,招了众怒。不过我先动手的!打多少军棍?打吧。”
他主动包揽,人们早求之不得,想也不想跟着附和,按他的意思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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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接手这支军队也接手得头疼。
早,他督促校尉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