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袁常长揖一身,恭声请求到。
“既然你这般说了,那本州牧便给卢中郎一个面子,让你去劝说他们。若是他们还要负隅顽抗,那就不要怪本州牧心狠手辣了。”
再次对着袁常行了一礼,卢毓便走到卢斌和卢江的队伍前往。
看着卢斌和卢江二人,卢毓直接说道:“大伯父,二伯父,我父亲早在给两位叔祖的书信中就已经说过支持幽州牧的改革变法,家族要全力支持,为何你们二人要误导家族护卫,让他们与官府对抗,将他们送上死路?”
“哼!”
卢斌冷哼一声,用带着怒气的口吻嘲讽的说道:“卢毓,你还记得我们是你的长辈,你便是用这种语气与我们说话?你父亲愚蠢,你也是如此的不知礼仪,果然是父子俩。我们家族的基业乃是先人所努力赚得,为何要平白无故的上交给官府,难道就因为幽州牧一句话,家族就要将先人创下的基业交出来,这又是何道理?经过我们大家的商议,卢子干已经老迈,不适合继续担任卢家的家主,如今卢家的家主已经不是你父亲了。所以,家族该怎么做,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卢毓,你别忘记了,你也是卢家的子弟,若是没有了家族基业,你和你的两个嫂嫂,侄儿、侄女又要靠什么养活自己,难道就凭你父亲的名气和你这一张嘴?也对,你两个嫂嫂姿色不俗,若是献给幽州牧,想来也能为你换来荣华富贵,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二伯父你…”
卢江充满恶毒言语的冷嘲热讽,直让卢毓气得面色发青。卢毓毕竟年纪还小,斗争经验没有卢江丰富,打嘴仗又岂是卢江的对手?所幸卢毓没有被气糊涂,还记得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当下也不再理会卢斌和卢江二人,而是将目光看向那群坚决支持卢家的忠心护卫。
“卢大,卢二,卢涛,卢林,你们四人可还认得我?”卢毓目光锁定在几个护卫身上,大声喝道。
“属下等岂能不识公子,先前未能及时向公子问安,还请公子恕罪!”被卢毓点到名字的四人几步跑到卢毓面前,恭敬的说道。
“既然你们记得本公子那就好!”
卢毓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本公子问你们,当初你们加入我卢家,是因为什么原因?又是效忠于何人?”
“启禀公子,属下等当初之所以加入卢家,乃是因为敬仰于家主的威名,愿意跟随家主左右,效忠的自然是家主。若是没有家主的栽培,便没有属下等今日的成就。对于家主的大恩大德,属下等没齿难忘!”
“既然你们效忠的乃是我父亲,为何你们要违背我父亲的意愿,跟随我的几个叔伯、叔祖公然违抗官府,这又是何道理?”卢毓闻言,大声质问到。
“属下等报答家主的恩情尚且惶恐做的不够好,又岂敢违背家主的意愿,恕属下等愚钝,还请公子明示!”
四人脸上皆是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急切的说道。
范阳卢家之所以能够发展到今日的规模,也多亏了卢植的名望才能做到。若无卢植的存在,卢家又岂会有今日的繁盛?而且,忠心于卢家的护卫,也多是冲着卢植的名气而来,至于说卢礼和卢义等人,忠心的护卫又岂会认得他们?如今卢毓这般说法,跟卢礼和卢义给他们的命令有所冲突,故此,四人脸上都露出一副茫然不解和急切的表情。之所以会如此,也多是因为以往卢家都是由卢礼和卢义二人掌控,卢植并没有管理,以致于卢家的护卫都把卢礼和卢义的命令当成是卢植所发出的,故此,在卢礼和卢义选择与官府对抗的时候,这些忠心于卢家的护卫,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质疑。然而,此刻卢植的儿子卢毓却出现在这里,说出与卢礼和卢义的命令相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