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夫妇都不在,只有丁月荷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见我和流烟进来,她像触了电似地赶紧跑过来将我拉到门口的墙角,并鬼鬼祟祟地递给我一个荷包,荷包鼓鼓的,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只是这架势很是让我尴尬,路过的下人都忍不住捂嘴偷笑,我道:“那个大小姐,你这架势是想反泡我吗?”
她听不懂“泡”的意思,便将那个荷包硬塞到我的手里,我的手往下一沉,乖乖,这得有多少钱哪?难怪她会这么偷偷摸摸的,这要是给她老娘看到了,又得骂她吃里爬外了。
“这些钱一会儿你带着,进了军营上下打点一番,我听说你不孝敬他们,他们就会想着法子整你的。”
我哭笑不得,部队里的黑暗我是知道的,钱确实可以解决不少问题,有钱可以走不少捷径,但我是去历练的,实在没必要花钱买罪受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身上放点钱能壮壮胆倒是真的,我便毫不客气地接过那个荷包,见上面绣着一对鸟不像鸟,鸭不想鸭的动物,便问道:“上面这只鸡是你绣的吗?”
她满脸通红,却不忘咬牙切齿地跺了一下我的脚:“你眼神有问题吧,这明明是鸳鸯好不好?”
“哦,鸳鸯啊?不错,挺像,挺像。”我想笑,不过能把鸳鸯绣成始祖鸟倒也是一种本事儿,始祖鸟虽然长得丑,但也是鸟类祖先,“好的,这些钱我收下了,你放心,我只是暂借,以后会还你的。”
“不用你还。”
“那怎么好意思呢?那就谢了。”我将荷包揣到怀里准备进屋,她一把拉着我的胳膊,再次贴着我的耳边说了一通。
我听后脸色都变了,漂流瓶这是疯了吧?她可真是什么都敢干啊。
姥姥的,原来是另有所图啊,我就说嘛,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别一惊一乍的,说吧,敢不敢干?”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我这么作风优良的人干这种事儿,不是往你这个大小姐脸上抹黑吗?”
“嘿,你少贫了,你眼里何曾有过我这个大小姐?对了,你不是一直很大胆吗?怎么?见了里面的那个女人就变怂了?”丁月荷眼神中充满了挑逗,不时用胳膊撞我的身体。
我拍拍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开玩笑,流烟还在里面呢,“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我不在家,你不准欺负流烟。”
她白了我一眼,狠狠跺了一下我的脚,兀自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