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炸开了锅,众人义愤填膺,劈头盖脸指着王义兵就是一顿狠批,任由王义兵怎么解释,也没有人愿意听他辩解的每一个字,一时间他成了众矢之的,看看天,再看看地,最终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开宿舍,随着王义兵的离去,大伙儿也都相继各自散去。
韩冰端着一碗药来到我的床边,见我已经睁开眼睛,他眉开眼笑地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那么轻易地死。”
“韩冰,我是怎么回来的?是你吗?”我问。
他摇摇头:“我哪有那个本事,是金将军带人去了巫山灭了狼窝。”
金延昭?
金延昭的本事我见过,就凭他百步穿杨的箭法,射死那些狼轻轻松松的事情。
只不过那个黑衣人绝不是一般的角色,金延昭是他对手吗?
“你一定想问,那个妖人怎么样了吧?”韩冰不愧是我的铁哥们,看我张嘴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他笑着说:“那个妖人是番邦的探子,他专门用活人训练那些狼,目的就是将来用来对付我们,不过好在金将军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就在昨日救你回来的时候,妖人誓死反抗,结果死于将军之手,这不,他的人头还在西郊大营门口挂着呢。”
听起来有点玄,不过那个家伙留着也是祸害,这种人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解气。
我从心底赞成金延昭的做法,将大郎的人头挂在军营门口至少有两大好处,一来可以鼓舞士兵的士气,二来彻底破除了巫山闹鬼的传言。
“金将军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韩冰嘿嘿一笑:“他在大帐里,你要见他吗?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我刚想说不用,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哪有让将军过来看小兵的道理?
“伤没好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
是漂流瓶的大嗓门,我和韩冰都吓了一大跳。
军营重地是绝对不允许女人进入的,上次是丁大通给她做挡箭牌,所以才放了一次水,这次她居然一个人也能混进来,话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丁家大小姐?
韩冰笑着调侃道:“丁大小姐莫不是又送金疮药过来了?”
丁月荷脸颊微红,白了他一眼,未去理睬,而是大步流星地走近我的床边,一把从韩冰手里抢过药碗,“这种事儿怎么能让你这种大老粗去干?还是让本小姐来吧?”
韩冰苦苦一笑,随后识趣地离开了房间,并将门关好,为了不让外人打扰,他主动在门口替我们把风。
漂流瓶一改刚刚大大咧咧的个性,一勺药吹一口气地喂我服药,由于药性太苦,好几次我都差点吐了出来,她则非常耐性地劝导我,什么良药苦口利于病之类的名言都搬了出来,可谓头头是道。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伤太痛,我真得跑出去看看太阳是不是又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人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跟畜牲斗,能是那群畜牲的对手吗?”丁月荷将空的药碗放置床边的桌上,一边替我擦拭嘴边流下的药渣,一边埋怨了一通。
我微微一笑:“形势所逼,不到那一步,谁也想不到。”
“那也是你,换成是本小姐,本小姐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被一群畜牲欺负。”
“嗯,有骨气,早知道应该让你去。”
“哼,本小姐才不会去那种地方。”
“哦,也对,那里公狼太多,你去很危险。”
“你——”她气得满脸潮红,跺了跺脚道:“你这死人就是嘴贫,本小姐懒得和你说。”
我哈哈一笑,可能是因为时间躺久了的缘故,屁股下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