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受得紧,我想换个姿势,她赶紧俯下身子帮忙,她的发梢垂到了我的脸上,一股股淡淡的清香冲进我的鼻尖,闻着很舒服。
“对了,流烟最近还好吗?”
丁月荷一听,随手将一个枕头扔到了一旁,小嘴微微一撅,有些负气地说:“好,当然好,好的很,你受两次伤,她来都不来看你一下,你对她那么好,她就那么狠心,本小姐真是搞不懂。”
老实说,我曾经心里确实失落过,但这些并不重要,因为流烟没有漂流瓶那么外向,不可能像她这么大大咧咧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地往军营里跑。
而且流烟毕竟是公主出身,她从小受的教育远比丁月荷要严苛得多,封建时代对女人的约束条条框框,数也数不清,试想一下,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偷偷溜出来找一男的,这让别人看到又该怎么说?
我不希望流烟因为我而受到别人的冷眼,尤其是张氏那个苛刻的女人。
“喂,陈展,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丁月荷突然问道。
我这才想起她交待我做的事,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确实找不到时间,主要还是没什么机会。
见我吞吞吐吐,她叹了口气说:“罢了,就知道你靠不住,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再者,我当时也是在气头上,现在想想,做了也没什么用。”
“哦,对了,那个赵公子帅不帅?你们对上眼了没有?”我可不是在和她开玩笑,我是真心地希望她能找个如意郎君早点把自己豁出去。
丁月荷冲我一瞪眼,“管好你自己吧,没心没肺的家伙,你就在那儿装吧,你明明知道本小姐在想着什么,还来捉弄于我。”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大姐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早点嫁人有什么不好,人家赵公子要脸有脸,要权有权,关键是,他老爸是李刚,很有钱滴,你不嫁他嫁谁啊。”
“要你管!”
丁月荷掀开我的被子往地上一扔,还好我今天没有裸睡,要不然她不又得说老子耍流氓了。
“怎么小两口一见面就吵个不休?”
话落,金延昭一身金衣铠甲,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他身后的侍卫阿贝悄悄朝喔竖起大拇指。
啥意思啊?我用眼神询问他,他却抿嘴偷着乐,我很纳闷,一个英武帅气的棒小伙非搞得跟个女人似的。
丁月荷撒娇地跑到金延昭的身边,指着床上的我:“金大哥,你来的正好,这个兵是你的吧?”
金延昭有些犯糊涂,他点了点头,丁月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当看到我一副没事人似的,她气的一跺脚:“罢了,你们都是一伙的,不跟你们说了。”说罢,一脸幽怨的跑了出去。
金延昭似乎猜到了几分,一时没忍住竟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才停下来,他走过来第一时间询问我的伤势,然后又问了一些关于军营里的日常生活,比如饮食习惯是否适应,工作强度是否习惯之类的。
一通嘘寒问暖之后,他才主动将昨天围剿巫山狼窝的事情一一告诉我,他说他昨天也是凑巧从那附近路过,听到山的那一边有狼叫的声音,而且听声音还不只一只,于是他和阿贝运用轻功飞到对岸,爬到山顶,他们看到好多狼正步步逼近一个已经晕厥在地上的士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