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点这么重的熏香干什么呀。”封家两老,一进屋里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
“有蚊子啊。”肖瑾装作很认真在抄写。
“安安,我跟你说的陈家公子的事情放在心上,我和你娘也想你找个好归宿的。”
“爹,陈家公子你看过没?虽然女儿我已经错过了最佳成亲时间,但总不能就这么嫁给一个满脸是疙瘩的男人吧,即便女儿看顺眼了,难道娘亲能看顺眼?”一旁的封夫人一看有趋势拉她下水,连忙开口。
“老爷,安安是为了自家生意才耽误了成亲年龄,但不能嫁给陈家公子,虽陈家家大也大的,可是看着一张会做噩梦的脸,安安哪有幸福可言?”
“对啊,爹,你看娘亲都说了会做噩梦的脸,再往远里说将来你的外孙也长了让人做噩梦的脸,您老受得了。”
经两女人一说,封家老爷回想刚见陈家公子看到的那张脸,打了个哆嗦。’
“好吧,好吧,随你了,不嫁了不嫁了。”
“谢谢爹,那这个还要抄写吗?”肖瑾可怜兮兮地看着这个在这一世相处最多的爹。
“不行。”封老爷甩手离开,封老夫人摸了摸肖瑾的头。
“安安,虽然自十二岁以后你变化挺大,但娘觉得变得好,起码能为自己争取什么了,不早了,休息吧,明天我会督促你爹去陈府,以你突发疾病为由退了这婚事。”这一世的母亲也相处挺长,长到肖瑾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留恋这里,有爹有娘,家庭和睦,姐姐有爱。
“嗯,娘,你也早点休息。”
肖瑾送走封夫人,但是她没敢走进床铺。
毕竟六年未见人,不是她没想好该怎么打招呼,她是怕自己扑上去而毁了封月安德清白,虽灵魂是自己的但身体是别人的。
又一想,之前也是自己的灵魂别人的身体不是照样和人发生关系,还发生的不亦乐乎。
肖瑾,想什么呢。
在床帘后面的皇埔晖看到此刻的肖瑾又是摇头又是打自己巴掌,以为发生了什么,焦急地从床上冲了下来把肖瑾抱在了怀里。
“小谨,怎么了。”
“我是封月安,不是什么小瑾。”肖瑾准备装傻。这个节骨眼上先把这尊佛请出去,因为再呆下去,指不定自己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情来。
皇埔晖还是没放手,仍旧紧紧抱着,好像怕自己松手此刻抱在怀里的肖瑾会消失一般。
“皇埔将军,请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我还未成婚,被一男子抱着,怕传出去会影响我名声的。”既然不放,那也干点别的事情,肖瑾两只手不受控制得上下来回抚摸皇埔晖的后背。
皇埔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有两只爪子在摸来摸去。
“那封小姐,你这样算什么意思?”
“嗯,走神了,算了老娘也不忍了,六年了,除了你看其他男人我都提不起兴致来。”肖瑾一下子将皇埔晖扑倒在了床了,三下两下去掉了自己的衣服,在她去衣服自己的时候,皇埔晖同时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什么礼仪,什么授受不亲,什么矜持,统统没有了,先吃干抹净再说。
可是六年时间没干这个事情了,等到两人都彼此坦诚相待了,肖瑾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下手了,正考虑来着,还没找出个什么法子后,被皇埔晖翻身压在了身下,这事情还是男士比较主动比较好。
一室春光无限。
两人达到顶点时,肖瑾感觉自己通体舒畅,好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比跑完1000米还过瘾。
想想总有那么几次特别想的时候,肖瑾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