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文勇光裸着上身从床脚之下慢慢地爬起来,他伸出右手摸摸额头之上凸起的疙瘩,手指刚刚碰上便感到钻心的疼痛。
“这个臭婆娘!”梁文勇嘴里骂了一句,他转身朝床上的呼延玉凰扑去。他已经是急不可奈了,想着自己垂涎已久的美人玉女,此刻如同一只待宰的羊羔一样躺在那里,毫无挣扎的力气,只等侯他的猎取。他发出了一阵高亢的淫笑:“呼延玉凰,我来XX你了。”
原来在今晚宴席之上,梁文勇在通判秦怀仁掩护之下,以转壶之法将酒药倒入呼延玉凰的杯中。这种酒药与普通酒的味道相似,几乎没有分别,让呼延玉凰喝入之后,在不知不觉中便进入酣醉。宴席散后,梁文勇与心腹之人马通将呼延玉凰从酒楼后门带出,偷偷地来到马通家中。
梁文勇借着向呼延玉凰喂喝醒酒茶之际,又将烈女春心之类的****与软金散的混合物加入茶中,让她喝下。梁文勇欲火焚心,他刚将呼延玉凰搀入房中,放下雕花床上,不等****药性发作,便急不可奈地退下自己的衣衫,一跃而上,欲行霸王之事。
这时呼延玉凰酒力已上头,但****之性尚未燃起。她见一个男人飞身朝自己扑了上来,也许是练武之人的本能,或是她那时心中还尚存一线清醒,她抬起一脚,将梁文勇踢个空中反旋转,重重地落在地上,头磕碰到了床沿。呯的一声暗响,梁文勇竟晕倒在地上。
正当梁文勇苏醒之后,**着再次向床上扑去时,凌括的右手已从肋下皮夹子中抽出了一把柳叶飞刀,正欲射向梁文勇。
这时,只听见呯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撞开,一群人持着刀矛冲进房来。
“梁文勇,你这个衣冠禽兽,竟吃了熊心豹胆,居然敢以下犯上,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为人不耻之事。”通判秦怀仁带着一众军士出现在房中,他指着梁文勇说道:“来人,与我拿下。”
“秦大人,我是梁文勇啊。”梁文勇今晚也喝不少酒,头也被撞得晕晕沉沉,他不知道秦通判唱的是哪一出戏,他急忙辩解说道:“是你教我这样做的啊,秦大人。”
“你信口雌黄。”秦怀仁朝他呸了一口吐沫,说道:“来人,结我堵上嘴巴,押回通判府中严加看管,本官要好好审问。”
“是。”众军士拥上来,将梁文勇捆绑成了个棕子一样,又将胡桃核塞入他的嘴中,将他推了出去。
“郡主殿下。”秦怀仁待众人走后,他来到床沿,弯下腰身轻声地呼唤着。
在他的原计划中,呼延玉凰已经被梁文勇侮辱侵犯过了。只有陷梁文勇于万劫不复之中,他才好实行下一步计划。现在看来,呼延玉凰身上的衣衫尚存,应是玉壁完好,她还是女儿之身。
没用的东西,白白让我在前面等了许久,居然连正事都没办完。秦怀仁心中骂着梁文勇,心想着现在该如何继续下去呢?房间之中一下了陷入沉寂之中,秦怀仁在床边踱来踱去,不时地向呼延玉凰身上瞟上一二眼。
“嗯,嗯,”呼延玉凰体内的药性正在升起,她发出令男人心猿意马,蠢蠢欲动的轻声娇吟之声。
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秦怀仁心中嘿嘿一笑,如此美色当前,如果不吃上一吃,岂不是暴殄天物。原本在他的阴谋之中呼延玉凰将被在醉后遭受凌辱,失去贞洁,名誉扫地。现在他要改变原计划了,在他享用之后,他就会将呼延玉凰灭口,然后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梁文勇头上。
想到这里,秦怀仁的心变得通通直跳,他也是急不可耐地将自己剥个净光,可是还没等他上到床上,一柄飞刀凌空而至,插入了他的咽喉。秦怀仁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他便一头倒在床脚,瞪大着两眼,用手指着空中,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