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鲜怡俊赢了,他把花儿编的凉帽戴貂婵的头上,开心得笑了。
阮冬从地上爬起来,噘着嘴不高兴。
貂婵于心不忍,赶忙对阮冬说:“我先戴一小会,一会就带你的。”
“那还有啥意思。”阮冬不悦。
“你说话算不算数?”鲜怡俊质问城里娃。
“咋不算数?”
“你说谁赢了先戴谁的。”
“好吧,我让你一次。”阮冬下了台阶,还不忘占便宜,“乡里娃吃的野粮食,就是力气大。”
夏季,满山遍野的山丹花开了,红艳艳的一片又一片。
貂婵由两位表哥伴陪,仆人们跟随,她在花丛里跑呀跳呀,一边还折着山丹花。
阮冬说:“妹妹呀,你脸这么白,要是把花粉在脸上搽搽就更好看了。”
妹妹说:“我使使。”
阮冬说:“没有镜子你不好搽,我来给你搽。”
妹妹不拒绝。阮冬小心地在妹妹脸上搽着山丹花粉。
鲜怡俊心里不平衡了:“我也要给妹妹搽花粉。”
阮冬没好气地说:“你有意思吗,别人做啥你做啥。”
鲜怡俊不相让:“你是她哥我就不是?给你说,姑舅比两姨亲。”
阮冬嘴角挂起一丝笑,略带自豪地问:“夫妻亲不亲啊?”
鲜怡俊无力反驳,喃喃道:“那还在啥时候呢?”其实心里明白,他们过几年就要结婚。
最后三人商定,一人搽一边脸颊。两位美少年手拿山丹花很小心地在妹妹脸上扑打。
阮冬看到妹妹脸上的红不均匀,就用手指摸了一下。
鲜怡俊心里不乐意了:“你怎么摸妹妹的脸?”
阮冬说:“太红了不好看,我抹均匀了。”
另一个像是在占便宜:“我也抹的太红了,也要抹均匀。”说着就要伸手。
貂婵已知道男女有别,笑着避开了。如果说阮冬模她的脸没有防备,对鲜怡俊就不能不防备了。
鲜怡俊没面子了:“我不和你们耍了,你俩想干啥干啥去。”
阮冬不以为然:“不耍就不耍,多大的事。”
鲜怡俊不答话,趁机在妹妹脸上抹了一把,跑到一边,开心地大笑。
貂婵白皙的脸上搽上红红的花粉,美得宛如小天使,把两位小哥哥看呆了……。
草莓成熟了。满山遍野这一簇那一片,红艳艳的很是诱人。
貂婵不吃仆人采摘来的草莓,而是由两位美少年陪着,要到山坡自己采摘草莓。
两个美少年都在关心讨好女儿家:“你别往高处走,小心滑倒。”
“走慢些,小心石头跄倒。”
“你热了在树底下凉一会……。”
两个美少年把最大的的草莓争着奉献给妹妹,一边还争强:“我的草莓最大。”
“我的这个草莓才最大最红。”
“叫妹妹说,谁的草莓大?”
每当这时,貂婵就为难了,他不知道向着谁说话。他俩的草莓的确差不多大,一样的红艳艳。她只能这样说:“一样大一样红。”
两位美少年对这样的答复显然不满意,继续满山坡跑着,寻找最大最红的草莓。
貂婵看到两位阿哥如此好,心里美兹兹的,别提有多高兴了,喊着关心的话:“小心哦,别跄倒了!”
说心里活,她还是偏向阮冬的。这当然是城里的优越,城里人的优越感,使她从小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