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漂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共入洞房!”
烛光幽幽,掀起红盖头,望着若兰精致的脸蛋上柔情似水的眸子,饶是王渊冰冷的内心也出现了这一瞬间的暖流。
隔窗瑟瑟闻飞雪,洞房半醉回春色。
银烛照更长,罗屏围夜香。
玉山幽梦晓,明日天涯杳。
倚户黯芙蓉,娟娟秋露浓。
一夜雨露,已至天明,夫妻二人共往前堂用餐,王敬仁见二人情意浓浓,喜上眉梢,用过早餐,王敬仁沉吟片刻,便招呼王渊来到偏房,王渊跟着老丈人来到偏房,满脸疑惑之色,问道“岳父唤小胥前来何事?”,王敬仁也不说话,只是来回踱步,半晌后,似是下定决心,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交给王渊道:“贤胥,此间之事,不足与外人道也,此信你收好,万万不可交与其他人,也不可走漏了风声,只因当年那故友言终有预,望贤胥好生保管。”见老丈人脸色郑重,王渊收了信道:“岳父放心,小胥自当好生保管。”王敬仁见王渊如此说,方才安心,径自出门去了,王渊心想:既然已经完成了婚事,便在此间安家立业,总好过那四处飘零,突然心生好奇,观四下无人后,竟将信封拆开来,取出了里面藏得信,逐字逐句细细看将来,也不知那信上写的什么,看的王渊眉头紧皱,片刻后,将信收好,调整好呼吸,看不出什么异常后,方才缓步出门。
且说这王渊自从娶了王家庄的王若兰后,除了习武以外,闲时也将自己二十一世纪的知识教给岳父和若兰,如此幸福美满已然过了一年。
此时正是人间六月,杨柳春风,暖意浓浓,全庄上下依旧宁静祥和,这安详的生活,却被一群不速之客所打破。
“报!禀寨主!此地正是王家庄!”,挥挥手,那小喽啰退下,这个被称为寨主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丝狠辣,自言自语道“翻涛剑王凭虚,找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躲到了这么个地方,呵呵呵,此番密信必然要落到我手里。”。
且说那王家庄内,王渊近几日来总感心头烦闷,似有事发生,若兰见夫君如此,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开口道:“夫君若是感觉心中烦闷,便出门散散心,兴许会好一些。”王渊听言也是,便挂上惊雷,沉吟片刻道:“你不随我一同出门么?”若兰笑笑道:“夫君自己出去散心便好,若兰在家中等你回来,那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饭点了。”王渊便应了一声,便像庄门走去。忽然大门被撞开,两个门口庄丁慌慌张张抢进门来跪下喊道:“老爷小姐!门外有匪人来夺庄了!”
这一喊,庄里男女老幼众家丁无不惊慌失措,那王敬仁快步前来,问道,:“那伙歹人何许人也!?”“他们说是清风寨的!”王敬仁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似失了魂般,嘴里喃喃道:“终究躲不过去吗。。。”若兰大小姐在听闻清风寨后,也是俏脸煞白,不知所措,王渊见状,心下明白必然有内情,也不多言,便像庄外走去,王敬仁父女见此忙呼:“不可!那歹人人多势众,不可硬敌!”王渊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也不理会,径自出门。
那清风寨众人见,无人出来答话,便要准备攻打进去,忽见大门出来一年轻男子,腰间佩剑,年不过二十,公孙羽见此笑道:“观你年岁,莫不是王凭虚的儿子?”王渊听闻此言,抬头一看,正对上公孙羽的两只招子,眼中透露出一丝冷意,这杀人盈野的公孙羽竟然打了个冷颤,心道此子不简单,见那王渊不理会自己,冷笑一声传令道:“清风寨四大护法,给老子剁了这小兔崽子。”
那四大护法应了一声,旋即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