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罐口,沿着尖头和罐口对着的方向,形成攻击性的煞气。虽然会在这短暂的距离中,被天地自然无匹的威势消化融合掉大部分,剩余的那一丝一毫,很难对人体造成危害,毕竟人体本身气机,也是能抗拒外部侵伐的,可正所谓无巧不成书,那罐口对准的方向,是赵长富家西南角的茅厕,茅厕内的院墙上,挂着平时农闲用不着的锄头、镰刀、镐头、铁锹等农具,而茅厕上方,为了便利也为了省钱,铺了一块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铁皮。
原本戾气在运行过程中消散殆尽,恰恰在目的地遇到诸多金属,含金属性煞气的气机,遇到的是金属和人身排泄污秽之物的气息,便开始循人体的气息追随、侵伐。
这样的现实摆在眼前,让温朔难免踌躇,到底是巧合,还是那姓江的老太太,多少懂得一些玄法?!
是江老太太摆下瓦罐在先,还是赵长富的茅厕布置在先?
思来想去,温朔还是觉得,巧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江老太太如果真有这般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知晓了解,能祸害人于无形,那么,也不至于去落下那撒泼无赖的名声。
所以这事儿最终如何处理,温朔心里也就有了计较。
闲聊中一罐酒喝完,简单的盘中小菜也几乎扫荡干净,温朔好似酒意上头般,起身晃晃悠悠地告辞。
由于意识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受到引导,所以醉酒较快的缘故,赵长富已然迷迷瞪瞪,却还是起身坚决要求相送。付玉珍更是没有察觉到己身有丝毫的异样,神情尴尬地替醉酒的丈夫向温朔表示歉意,一起把赵长富搀扶进东卧室躺下,又忙着准备痰盂防备赵长富吐酒。
温朔故意在扶着赵长富躺下时,按了两下他胸口和腹部的穴位。
于是,赵长富立刻开始吐酒,吐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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