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一行人用完早餐便出门了。付易驾车,我与付晓鸣坐在后座上。
刚一上车,付晓鸣就如被开启了话闸一般,一股脑的问了一大堆的问题。其实那么多问题综合起来,无非是问我们待会儿去哪里?去干什么?有没有好吃的等等。
“如果你想跟着我们,就安静的坐好,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丢在高速公路上。”平淡的声音从我的口中传出,视线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付晓鸣。
只见付晓鸣白了我一眼,弱弱的“切”了一声,安静的缩在了角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方才付晓鸣的表现,我可以理解为忌惮吗?感觉他似乎忌惮着我什么。
难道我以前做过类似的事,让他后怕,所以不跟我回嘴吗?我反问着,再看向他。
只见他已经抱着手机蜗在了一旁,双手并用,快速的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应该是在玩游戏。
看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忌惮我,只是懒得和我说话吧。我想着,不再看他,扭头望向窗外。
此时汽车已经使上了高速,窗外的风景加快了奔跑的速度,远远的向着身后的城市群跑去,只留下呈线性的光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渐渐的,眼前的风景变得眼熟。即便看似一样的山,一样的水,一样的护栏,到我却明显的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
再行了一段路程,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我当时从生活废品堆出来后所行走的道路。
想到这里,我不禁纽头看向前座开车的付易。我可以肯定,付易还没有回来时,就已经把我事情调查了。所以在医院的时候,他才会什么都不问。
而且如果仔细回想,从刚才吃饭到出门,这一段路程,我几乎没有跟他有什么交流,更别说同他说明要去的地方是何处。
且不说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地点的地名是什么,就算我知道,我也从没听他问起过。
只是当他上车后毫不犹豫的踩动油门,我才略有怀疑,这样看来,或许他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又或者是他刚回来,还来不及触碰结果,就被我拜托了,所以索性带我一起。
我选择了相信后者,因为这个理由看上去更加的贴合实际。
不过话说回来,付易既然都能打探到那个地方,想必他的势力是不小的,至少他在这个地方的权利是不小的。
那么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呢?我不禁疑问着,自我回来后,从未听父母说过他是做什么的,提到有付易的相片,他们也只是跟我说他和我小时候的事情。
我正想着,汽车忽然剧烈抖动,而后来了一个急刹,我与付晓鸣没有防备的因为缓冲而撞上了前排的靠背。
“怎么了?你没事吧?”我率先出声问着,视线向付易看去,探寻他的情况。
“我没事,就是轮胎忽然打滑,可能是漏气了,我下去看看,你们在车上等着。”付易说着,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去了。
“不是吧,这么倒霉?”付晓鸣抱怨着,将手机随手扔在了车座上,向着靠近付易的车窗挪过来。
我们从车窗内向外看去,只见付易走在车子的周边,最后停在了左前轮处。
他蹲下身查看了一会儿,过来敲我的车窗,我摇下车窗,探头询问他怎么了。
付易说:“车子的前轮被扎爆了,可能有点麻烦,你们在车上待一会儿,我看看有没什么办法。”
“没有备用轮胎吗?”我问。
付易摇了摇头,对我说:“我看看能不能让保险的来吊车。”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