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几个说什么祖宗之法不可变之类的言论,朱由校就反感。可是他一时却没什么好理由辩驳,难道告诉他们未来的世界的会有惊天动地的变化。死抱着所谓的祖宗之法,最终变得落后挨打?
就是在朱由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韩爌开始说话了,“臣同意徐侍郎的话,那些个别过激分子予以惩处就好,大部分耶稣会传教士还是很好的。而且眼下军情紧急,正是用人之际,应该给耶稣会传教士们一个机会。”
韩爌一方面之前和西方传教士接触过,他族里就有人成为了天主教徒他就没有反对,他觉得应该应该为西方修士说句公道话。更重要的一面是,浙党反对西方传教士进京,那么东林党就要支持西方传教士进京。这就是政治斗争经常见到的一种现象,为了反对而反对,敌人支持的我们都反对,敌人反对的我们都支持。
而且韩爌则可以对西方传教士帮助修订历法是不是合祖宗之法这一事避而不谈,不在这个问题上和浙党纠缠,只说西洋传教士帮助制造红夷大炮这个问题问题。
东林党的刘一燝,孙慎行也都是老政客老狐狸。他们立刻闻琴音而知雅意,纷纷附和韩爌。
朱由校开始还有点纳闷,东林党和浙党明明在争论,可是双方争论的表面上看完全是两个问题,一个是修订历法问题和一个是制造红夷大炮问题。过了好一会,朱由校终于明白了,这些老政客就是不简单。表面看是两个问题,实际上是一个问题,就是让不让传教士进北京。
如果因为红夷大炮问题让传教士进京,那么另外一个问题就顺势解决了,因为修订历法问题不让传教士进京,那么另外一个问题直接就不存在了。朱由校不得不感慨,这些老狐狸不愧为老政客。自己的确还很嫩,开始只看到了表面。
双方争论不休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孙承宗站出来开了口。大家都以为他说红夷大炮的问题,毕竟他现在兵部尚书,说红夷大炮非常正常也有说服力。但是他缺说了历法问题:“沈大人,既然说到祖宗之法修订历法,那我想请教沈大人,我们现在的历法一年是多少天?”
沈纮不知孙承宗是何意,也就回道:“一年三百五十五天,三年一闰,平均每年为三百六十五天。”
“沈大人的确说的不错,沈大人说到祖宗之法,尧舜治定历法,在尚书中尧书中有记载三百六十六日闰年时长,四年一闰。臣当时接触过利玛窦,从他哪里得到一本西洋历书,上边说西洋现在使用格里高利历也同样是四年一闰,如年为三百六十六日。”孙承宗胸有成竹的说到,稍微停了继续说。
“那也就是说其实西洋之人今日制定之历法和尧舜历法就是一致的。用和尧舜历法一样的西洋历法来修订我朝现在的历法,有何不妥?”孙承宗微笑着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沈大人可以现在去取尚书来看看。”
沈纮开始对孙承宗不谈大炮而谈历法还纳闷,缺没有想到孙承宗在这里等着他,挖个坑让他跳。
徐光启大大的出一了一口气,有些兴奋的说到:“那本历书就是初我和利玛窦修士一起翻译的,里边记载的就是西方现在使用的格里高利历。最后虽然我朝没有采用,但是作为借鉴现在钦天监还有保存,我这就去让人把取来给沈大人看。”
本来是日讲经筵的地方,四书五经等书籍都很齐全,不一会就找来了尚书,大臣们纷纷围着尚书看。不一会徐光启让人把西方的格里高利历也拿了过来,两下比较发现两者的确大致相同,徐光启让人取来授时历,发现授时历关于回归年和岁差的概念,在西方历法中同样有。
沈纮顿时脸一阵红一阵白不再说话,浙党的几个人也都不在说话。相反东林党的人都有些扬眉吐气。现在东林党利用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