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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先生快逃!”白长安急忙说道。
但余礼秋却无动于衷,白长安又重复了一遍,余礼秋仍是一动不动的。白长安暗叫不好,莫非余先生被点了穴道?但眼下白长安也无暇查看,只得和柳伊消继续纠缠下去。
白长安见她有意与自己兜圈子,白长安出掌越发的快了,但每每眼看即将得手,柳伊消却又从他指尖溜走。
柳伊消轻笑起来,那笑中的嘲笑之意再明显不过,白长安开始有些急躁,大喝一声,加快了出掌速度,柳伊消左一步右一步,如入无人之境,却每次也只比白长安快上半分,白长安再次加快速度,她就又快上半分。白长安又连试了几次,柳伊消却每次都只比他快半分。
白长安急中生智,突然慢了下来,而后又马上提速,一下快一下慢,一下慢又一下快,如此反复几次后柳伊消却开始有些乱了。
柳伊消心中一惊,陡然提速,白长安只见一道红影在眼前忽左忽右,飘如云絮,不可捉摸。
“墨攻掌乃是专攻要害之掌,不要一味寻找破绽,要让别人主动防御自己的要害!”余礼秋大声说道。
一语点醒梦中人,白长安大呼自己愚蠢,一心攻击寻找柳伊消的破绽,却被他耍的团团转。不如像余先生所说,专攻要害,让她疲于奔命!
白长安运足力气,一掌打向她的丹田,柳伊消只得避开,白长安施展域徙踏空一跃而起,一掌劈向她的天灵。柳伊消也打出一掌,与他双掌相对。柳伊消有意试试他的内力,开始与他拼内力。
白长安只觉得一股软阴寒之气向自己丹田袭去,白长安赶紧运功抵挡。可那内力如附骨之疽在自己丹田之内不停游荡,却不能再进一步,似有什么东西在阻挡着它。
白长安心中一喜,这便是哲之启设下的禁制吗,看来它不但阻止自己的内力外泄,也能阻挡外来之力的侵袭。
柳伊消此刻却惊骇不已,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力进入他的体内后如深沉大海,偶尔有一丝波澜泛起,却也是稍纵即逝。柳伊消不死心,再提起内力向他袭去。不消片刻,自己的内力与刚才一样变得杳无音信。柳伊消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内力被乾元功给吞噬了。再这下去只会没完没了,她运足气力,掌间发力将白长安震开。
一阵内力比拼过后白长安竟没有大碍,这让他信心大增,稍一调理内息后便准备卷土重来。就在这时,柳伊消却拔出剑来,白长安心中一凛,开始有些害怕。他想起了剑神草庐前,柳伊消与剑神的那场对决。他心想,死便死罢,总好过做逃兵愧疚一辈子。
他大喝一声,给自己鼓气。他双掌齐发,向柳伊消的丹田打去,柳伊消提剑便刺,直点他的掌心。白长安识得厉害不敢硬接,侧过身去,将手向前伸去,用手背去轻轻拨开她的手,她的剑也就偏离了方向。
“好,墨攻掌变作非攻掌,实在漂亮!”余礼秋叫了一声好。
柳伊消见他竟能破招,心中有些惊讶,但随即呵呵一笑。只见她的身影突然如鬼魅一般,不知何时已经闪到了白长安身后,白长安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腰间一凉。
不好!她的剑似乎已经刺中了我的腰,白长安心想。他还没来得及疼痛,柳伊消又闪到了他左边,又是同样的一剑,白长安又是腰间一凉,而后是正面、右面,白长安的腰间已经连中四剑。白长安曾听说如果剑足够锋利,即便是刺中人的心脏,一时感觉不到疼痛。他突然感觉心中一痛,自己怕是要死在这里了,想到这里白长安双目泛红,险些要掉下泪来。
白长安觉得自己下半身感到一丝凉意,犹如微风吹过。低头一看,原来被剑刺中的不是自己的腰,而是自己的腰带。这下倒好,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