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掉到了脚脖子上,白长安先看了看柳伊消,发现她居然在那里捧腹大笑,而后他又看向宛真儿,宛真儿先是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立马转过身去,她羞的连脖子都红了。
白长安这才回过神来,他惊得哇哇直叫,提起裤子便向后跑。
“我说过嘛,逞能是要付出代价的,哈哈哈。”柳伊消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捂着肚子,笑的都快流出眼泪来了。
白长安回过头去,望着余礼秋,只见他也在笑,却笑的远没有柳伊消那般夸张。
“白兄弟,你误会啦,柳姑娘并非是来捉我们回馥馨楼的。”余礼秋边笑边说。
“你,你们怎的不早说,害我……”
“诶,这可怪不了我们,可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的哦。”柳伊消说这话的时候挑起了眉毛,样子颇有些俏皮。“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打一打那些泼皮无赖还行,想打我,再练个三百年吧。”
白长安本想回敬她几句,但怕惹恼了她,便咽下了这口气。余礼秋似乎看出了他有些害怕,说道:“白兄弟不必害怕,柳姑娘不会害你的。”
“余先生有所不知,抓我来的便是她了。对了,你不也是他们抓的么,怎么反倒帮她说起话来了。”白长安有些愤愤不平,但也不敢提高声音,只是小声嘟哝着。
但这还是逃不过柳伊消的耳朵,“你小子别不知好歹。”
余礼秋伸手示意她不要说了,“白兄弟,你以为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不是被莫楼主放出来的吗?”
柳伊消听到这里哼了一声,仿佛有些气恼。
“那莫楼主本不在楼中,又是如何得知你我被关在楼中的?”余礼秋反问道。
“有人告密?”白长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柳伊消似乎对他的话很不满,但碍于余礼秋也没有发作。
“当时馥馨楼的实际掌权人是叶剑溪,你觉得会有谁敢去通风报信?”余礼秋道。
“这……”白长安一时语塞,他细想了一会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余礼秋,又看向柳伊消,他这才恍然大悟,“是你?”
“你还算不笨。”柳伊消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
“不对啊,不是你把我们捉来的吗,怎么会又把我们给放了?”白长安大惑不解。
柳伊消没有说话,看她的样子似乎也不会说出什么,倒是一旁的余礼秋开口了。“小兄弟,这是世上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余礼秋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却也没你想的那般复杂。”后一句话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白长安若有所思,手上的劲儿却松了下来,这一松不要紧,裤子就又掉了下去,白长安赶紧提着裤子赶忙向余礼秋身后跑去。
白长安有些生气,对柳伊消说道:“你来就来吧,还要这般捉弄人作甚,这下可如何是好。”
这时宛真儿已经转过身来,见他生气的样子反而觉得十分有趣,一时竟哈哈大笑起来。白长安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受到感染也笑了起来。
一时间笑声此起彼伏,穿过不高不矮的稻田,回荡在田间地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