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子墨敷衍了几句,就把话题转移到刘萌琪,试探着问:“刘副局长……她今天上班没有?”
老张很yin邪地笑了几声,慢悠悠地说:“哥哥已经给你创造一个机会,可惜了,时机不对。”
听老张的口气很乐观,但是闵子墨心里还是着急,于是就顺着他的话问:“什么时机不对?啥意思?”
“我们的美女局长啊,她失踪了。”
“啊?”闵子墨心里暗叫一声,一听老张说出“失踪”两个字,不觉恐慌起来:难道这事青城县旅游局已经知道了?
还好老张拖着怪怪的腔调说:“老弟啊?就算你有那个意思,估计暂时也没有机会了,哥哥我本来都劝过她的,希望她等你忙过这一阵再休年假的。可惜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她是在马尔代夫呢?还是在巴厘岛……”
闵子墨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
第二天一早竞聘,下午结果就出来了,早在闵子墨意料中之:彭泽轩上来,闵子墨下去。
闵子墨突然间心里也没有多少悲伤,相反,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下午四点多钟闵子墨回到家里,就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没多久还真的就睡着了。梦里,闵子墨看见刘萌琪正奔跑在云雾缭绕的夜郎谷里。山谷里没有了雾瘴,更没有怪兽。倒是四处山花烂漫,百鸟争鸣,还有清澈的小溪流淌,长颈鹿和百灵鸟围在她的身边。
刘萌琪轻盈曼舞,嘴里唱着:
山谷里的风
山谷里的雨
山谷里的故乡
在遥远的梦里
山谷里花
山谷里的你
山谷里的小溪
清澈见底……
唱着唱着,突然从地下冒出很多很多的黑甲军,纷纷朝刘萌琪倒头便拜,山呼“殿下”,领头的居然是闵子墨的大伯,还有他的父亲……
闵子墨从来没有见过大伯,只是在青城县文史馆里看过他的画像,一头长发披肩,手握长抢;英气逼人,威风凛凛!
梦里的大伯也就是这个样子。
“莽子,莽子……”大伯和父亲不断地喊这闵子墨的名字,两张脸越变越大,越变越模糊。
“哥哥,哥哥……”刘萌琪也在喊着闵子墨的名字,美丽的脸庞也越变越大,越来越模糊。
突然惊醒,闵子墨大汗淋漓……
大伯和父亲都去世了,刘萌琪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莫非……闵子墨不敢想了。
闵子墨突然很害怕:杨三奶说的“无性命之忧”估计就是一通骗人的鬼话,老家的巫婆没有一个是可信的。
她不是说自己的运势改了吗?改倒是改了,但却是往坏的方向改,越改越差。
闵子墨现在连副科位置也没有了。
一看时间,才晚上十点半钟,闵子墨再也无法入眠。
怎么熬过这个晚上?
闵子墨突然想起了墨农先生。
记得墨农先生说过很晚才会睡觉,有时候甚至会熬到凌晨一两点钟。
在这个城市,闵子墨原本就没几个朋友,之前老汤算一个,现在不是了。
不妨去找墨农先生聊聊。
于是起床洗簌,开车赶往南山道观。
闵子墨家离南山道观不算远,也就七公里左右,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闵子墨就来到观里。
守门的保安认识闵子墨,开门让他直接把车开到了墨农斋门口。
晚上十一点一刻了,墨农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