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否有孙女却不得而知,之前派人去草场的时候,也没发现有少女在,符澹优除了去清远王府,也没其他地方能去了,废砚。
“小姐,据说那小妾跪了四个时辰的针垫就被王爷给免了跪了。”绘心在给初一换药,初一疼的呲牙咧嘴的。
澹优一只手安抚着不安的初一,一手拿着书,烛火昏黄,看起来有些吃力,回道:“我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师父能护我,但也不能驳了上面的面子,这几个时辰也够她受的,也算暂抵了初一这皮外伤了。
小药箱中一直有一个水瓶,绘心一直没在意,今天拿着拿着拿混了,随手就将那水瓶拿了过来当了消毒酒,幸好澹优眼疾手快拍掉了她的手喝道:“放下。”
绘心吓了一跳,缩回手一脸惊诧的看着她:“小姐怎么了?”
她望了眼那个瓶子仍旧低头看书:“那瓶子明日扔到湖里去吧。里面是磷和煤油。”
当日她让螟蛉在三公子的水池里放了磷,每日每日的累积,前后等了一个多月,到了炎夏酷热难耐的时候,才那三公子在太阳下在自家自焚了。下人无知都说是因为三公子之前的事情做的有所偏颇被上天责罚。
其实应该再等等,若不是符崴英回来之前那三公子就死了,定远侯也不会这么轻易让杨参将污蔑符崴英是反臣,又是在京郊,卧榻之侧都不容他人酣睡,何况兵临臣下之祸。
夏去秋来,随后的一个多月,定远侯到没有更多的动作,那小妾几次在留青院外面的小花园遇到澹优都恨得牙痒痒,却不能发作,初一看见她就呲牙。
等到秋日,天气凉快很多,经过近两个月的沉淀,澹优一直没有动作,定远侯也终于走出了书房。这一切似乎就像没发生一样,不管是三公子的死,还是符家的覆灭。边塞纷争已稳,暂时也不需要武将拼命了。
这两个月中,澹优多了个朋友,是上官彧刚纳的一位侧妃,是一名老臣的孙女,家道没落被家族里的贪财的长辈卖到了青楼,他救下了她,然后禀明了皇帝,年纪相当,就干脆立了做侧妃。
对外,澹优是上官彧的宠姬,虽然没有身份,连侍妾也够不上格,但上官彧女人不多,满王府是承认了她的地位的。如今来了个侧妃,一直没出过院子的澹优也去陪了那侧妃吃饭赏花,说明了那侧妃的身份地位甚至已经高过了澹优连澹优也要去巴结的,满府人从恭维澹优的留青院变成更多的去恭维纤尘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