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来。
后来两人达成共识，那就是赵建国二十年来，第一次会为造飞机、开飞机以外的事情较真。
加上较真的对象是个少女，没跑了。
赵镇业顶着族叔的名份，还是得在合理的范围给予照顾。
虽然，他只和赵建国见过一面，但那种智商被碾压的感觉刻骨铭心……
赵镇业想着想着，忽然发现常宝嘉在云游太虚，板起脸训斥：“常同学，请你认真对待这次谈话。”
常宝嘉只是对赵镇业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对，过去了。恶作剧一般是以别人的悲伤为自己的快乐源泉，假如被整的人没表现出任何的痛苦，恶作剧的人就得不到快乐，从而感觉无趣，最终主动放弃。”
赵镇业十指交握，再次刷新对常宝嘉的认知，郑重地点点头，“说得不错。”
常宝嘉也慎重地点点头道：“若是不行，校长可以想个好点子转移注意力。”
赵镇业灵机一触，“不如我们办个文艺汇演，你编一个节目，针对这次事件的，用一种婉转的手法，激浊清扬，如何？”
常宝嘉觉得很新奇，这个时候好像只有领导下乡慰问或者部队文工团里面才有文艺表演吧。
她不不太清楚。
春晚好像是1983年才有的呢。
常宝嘉觉得很有新意，爽快地说：“那校长宣布了这件事后，我看李老师要不要给我机会。我可以写小剧本。”
“你不演吗？”赵镇业问完，才惊觉不妥，如果真的和赵建国比翼双飞，还真不太适当台前的工作，幕后才合适。
“我形象不好，不演。”常宝嘉看到赵镇业神情有微妙的转变，只能往影响了他行为的方向想，主动给他台阶下。
赵镇业以师长的口吻安慰道：“常同学不用妄自菲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你一定有机会发挥自己的特长的。”
说完，又惊觉自己说错话，常宝嘉能有什么特长？
常宝嘉笑了笑，觉得校长今天真的很萌。
“谢谢校长鼓励我，我一定会努力的。”
她站起来，不想令人难堪，“我先回去上课了。”
赵镇业点头称赞，“那就回去吧，好好上课。”这个学生，也不是那么差，孺子可教。
上完这节语文课后，王人杰走到常宝嘉桌前，特地压低音量问：“宝嘉同学，校长找你做什么？是不是劝你退学？”
全班同学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常宝嘉看也没看王人杰一眼，她闻到窗外有馥郁的白玉兰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