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之人。”
福安差点大吼出来,应是忍着才压低声音冷冷讽刺道。
苟长武听得心里咯噔一下,彷徨不安起来,随即又疑惑不解。
“唔……恁……恁胡说……!俺家老爷……与夫人……还有小娘子……皆是……大好人,根本没有甚……仇家!”
福安听得呵呵一笑,满是戏谑、鄙夷。
“呵……大好人?罢,反正我将你截出并未打算再送回去,便教你个明白好了。”
他说完一把上前俯身一把抓住苟长武的头发狠狠提了提,待听得苟长武的痛苦的吸气声才阴笑着道:“哥哥今日教你个乖,这世上并不需要甚大好人、大善人,献治疫方?啧啧……谁都是为了自己活着,用你们充好人?好位置只有这么些,你们突然闯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待在乡下种地不好么?”
苟长武听得来气,即使疼痛也不忘辩驳道:“献……唔……献治疫方有甚错?救了那么多人,其中或许还有恁!”
福安听得气伸手便是一巴掌!
“啪!”
“唔!”
苟长武被打的眼冒金星,福安抓的也更用力。
“我用你们救?你福爷爷福大命大,一定长命百岁!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小贱人!”
“呸!俺们……哼……俺们根本……就……没想抢谁……的东西,恁诬赖……诬赖好人!”
福安听得呼吸更急促了几分,即便瞧不轻脸,说出的话里也听得出扭曲的恨意。
“呵……没想抢?你倒是嘴硬,县令已打算将自己两子许给你家小娘,还不是抢?!你可知这两人乃是我表妹早便内定的侍君人选,表妹曾与我许诺只要守住他们二人不叫其他贱人坏了事,待他们二人进我表妹家门时我也能跟着一同进门占一席之地。本是美事一桩,我也辛辛苦苦守了两年,只待大朗考得功名拿了好名次……而你们恰恰出现坏我好事,你说这还不是抢?还不是抢?!你们……都该死!”
“没有……没有!俺家小娘……呜……根本……没想过!恁快放了俺,要不俺老爷……呜绝不会轻饶了恁!”
苟长武听着他胡说八道是又气又怕,忍着晕眩疼痛哭着反驳却使福安更加激愤难耐。
“贱人!还敢与你爷爷顶嘴?!贱人!都是贱人!”
只见他嘶吼着猛的挥起双拳朝着苟长武身上打了过去,直打到苟长武又没了声音,自己也没了力气才猛喘着气停下了手。
“贱人,且叫你再多活几日,爷爷定好好招待于你。”
车外二人惊恐的听着车里的动静,被疯癫的福安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不由埋怨二郎怎就如此信任此人?可叫我兄弟吃得好苦。
车内福安好好歇了会儿,又皱了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的将帘子掀开对着前面二人道:“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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