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不如前,难道你还不明白”。
白同鸣边旋转核桃边说。
“白同鸣,现在是我的儿子腿被人打断了,就算他张家我们惹不起,我要收拾那个朱桢,难道也不行,你别忘了,子瑜也姓白,他也是白家的长孙,难道我活的窝囊了连儿子也这么窝囊”,白余庆怒气冲冲,情欲非常激动。
白同鸣并没有生气,波澜不惊,“是,子瑜是白家的长孙,老爷子也非常喜欢他,可是现在这个家还是我在当,做任何事情我们都要好好商量商量不是”。
白余庆将端在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桌子上,寒着脸,一句话都懒得说。
“我让人调查过了,这个朱桢身份太可疑了,他在大学以前的档案全是零,而且以张家的条件,你会觉得他们让自家的掌上明珠和这么个一穷二白的家伙搞暧昧,我的大哥呀,你也不好好想一想”,白同鸣很少对别人这么苦口婆心地说,只有白余庆才有这个资格,毕竟白同鸣觉的亏欠这个做大哥的。
听了白同鸣的话,白余庆也觉的不是没有道理,虽然白余庆恨不得白家万劫不复,但没能帮儿子得到白家继承权以前,他还不能让白家有任何闪失。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白家长孙被人敲断了腿,白家连屁都不放一个,你们要是觉的脸上有光,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白家也没拿我们爷俩当自己人”,白余庆有些自嘲,有些无奈。
“我已经派人带子瑜向张家道过谦了,所以张家也不会揪着这事和我们膈应,现在至于那个朱桢,就看你怎么去逼出他身后边的人了,这也是我为什么给你打招呼,让你不要下黑手的原因,就现在情况来说,我们只有光明正大的做才没人敢说什么,如果暗地里做倒显的我们名不正言不顺了”,白同鸣诺诺说到。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白余庆站起身望着白同鸣。
白余庆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骂了白同鸣几十个伺候你八辈祖宗了,虽然他们是同一个祖宗。
“走了”,白余庆转身就走。
白同鸣站起身,朝着白余庆背影说道:“大哥不要忘了我的话”。
白余庆自顾走路,并没有理会白同鸣,直到消失在庭院里。
白同鸣又坐了下去,突然传来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他马上又站了起来。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目光炯炯有神,一身国红色唐装,拄着一个龙头手杖,精神抖擞。
他就是白家老太爷,白虚谷。
“爹,你怎么出来了”,白同鸣连忙搀扶白虚谷,让他坐到虎皮椅子上。
“刚才你说敲断子瑜腿的那小子姓什么”,白虚谷半眯着眼,望着白同鸣。
“姓朱”,白同鸣如实回答。
“姓朱”,白虚谷半眯着的眼突然睁了开来,然后笑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