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殿中,一袭红衣的风水流威风凛凛立于堂中高座之上,身后悬挂赤金字牌匾,“风凌天下”四个大字赫然威严,乃风家先祖所写,传为祖训,世代风家子孙须以此为目标。风水流看着这四个大字,沉思道,“风家恐怕再也难以达到真正的‘风凌天下’了。”断水流匆匆忙忙赶来,焦急地道:“二哥,出现怪异现象了,今早城中百花皆朝向北方,一夜之间百花不再鲜艳,而且好像每朵花都在哭泣。我们红花会的图腾花卉全向北折首,红花会的弟兄都在惶恐。你看我手中的这幅画,画中本已开放的红花却含苞低下,我派人出城查看其它地方的花卉,皆是如此朝北凋零。百花花期未至,怎会出现如此情况,即使花期至那也是向北盛开啊!”风水流仔细地观看着那低首的花蕾,似在哀伤落泪的画中蕾,让风水流看得入了沉思。“二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断水流打断风水流的入迷道。风水流慢慢收回执着的目光,轻轻道:“应该是花都那边出事了。每年花期大会都在花都举行,花都在我花朝的北方,百花朝北定是因花都出大事了,且不是好事。花都是我们宗主教花教的圣地,看来定是花教出现了巨大危机。你立即派人去查看花都的情况,不行,你亲自去下花都。”断水流道:“可是,宗教那边给我们是自己小心应付这边情况,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够离开?”“放心,这边有我不会有事的。花教是我们花生神圣的信仰,我们红花会乃花教附属支派,岂有不忠诚信仰之理!”风水流平静的说道。“那好吧,二哥,我去去就回,你自己多加小心。”断水流说完便匆匆离开了。风水流看着那幅画又陷入了沉思。
“出来吧!”断水流淡淡地道,“我们兄妹之间还需要躲躲藏藏的吗?”溪水流静静地从侧面走出来,“二哥早就知道我躲在这里?”“三弟拿着这幅画进来时,我就闻到一种特别的香,这种只有在你身上闻到的香味。”风水流平静的说。“这是脱骨香。当你拿着打开的这幅画时,你就会全身疏松,毫无力气。你只信任三哥,只有三哥拿来的东西二哥才会接受,其它的丝毫不感兴趣,我也不想利用三哥的,都是你们风家的错。”溪水流恨恨地说。“看来我和三弟都中了你这脱骨香,那三弟是出不了这枫城了。”风水流叹息道。“我给三哥这幅画时,也递给三哥一杯茶,现在三哥应出城了,这样也好,看不见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过了一会儿又道,“想不到二哥竟是花教的信徒,作为花生,贪乐享欲,肆意践踏花草,败坏多少女子名节,更加背信弃义,枉我大哥对你风家还报之恩。”风水流转过来,露出深情道:“风家对不起你们,二哥我没有对不起你。”溪水流冷笑,不相信的道:“你们风家抢走了我的亲大哥,还害了他,又抢了我的三哥,且也要害他,逼迫我嫁你为妻,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我是自愿的。”门口一句话十分坚定地飘过来,断水流复杂的心绪中呈现痛苦的表情。“四妹,大哥的事,我们对不起你,你不能都怪在二哥身上,我们知道得太晚了,才让大哥陷入……。二哥想让我离开,我愿意留下来,只要二哥能好起来,我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溪水流着急地道:“你不可以,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甘愿为他付出一切?”情绪激动得上前抓住断水流的胳膊,“我不能失去你啊!”泪水就一滴一滴地滑落。断水流拂掉溪水流的手,转而静静看着风水流,风水流依旧默默地看着那幅画,毫无表情。断水流道:“只要二哥能过得快乐一点,幸福一点,我就心满意足了。”
“真热闹,老夫没错过什么好戏吧!”云无道怪笑着走进来。“云无道,我三哥不是出城了吗?你对他做了什么?溪水流微怒道。“我即将霸业可成,可不得半点疏忽,让他出城,将来必有隐患。四小丫头,他怎没中香?老夫可费了好大力气也请不回来的。”云无道说道。“既然能走,为什么要回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