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虽然没有接触但是目测最多也就是纳气境后期，在他这个年纪也只能算中等水平。
其实方默如今十三岁已经逼近纳气境后期，在这南坞府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者，但孙小婉出生名门，眼光自然高了一级。
“你好，刚才那些雷蛇蛇胆是你要卖的是吧，我们验完货了，方便的话随我去后堂谈谈。”
看着少女天真无邪的笑容，方默提起了几分警惕。
以东天阁的业绩，凡是能进后堂谈生意的哪个不是名流巨富，虽然方默不清楚具体标准，但绝对不是自己这几十颗蛇胆能够达到的。
事出反常，但料想东天阁也犯不上难为自己这穷小子。既来之则安之，方默随之往后堂去
掀开隔帘，只见先前那个刘掌柜站立在一边，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六神已丢了五神。刚才在门口所见的那位老者，则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小伙子你好，货已经验完了，咱们来谈谈这笔生意吧。”孙谷雨示意方默坐下。
不是刘掌柜来谈吗？这是来的哪出？方默心中的警惕非但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这些蛇胆我看过了，没问题，不知小哥打算价作几何？”方默刚一坐下，孙谷雨就开门见山说到。
见爷爷半句不提蛇胆上出现的问题，孙小婉静气旁观，看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
“不瞒老先生，小子对这蛇胆价格也不甚清楚，还是你们来定个价吧，我相信东天阁的招牌。”
“好，小哥是个爽快人，那老朽就自作主张，按一枚蛇胆十金的价格，全要了。桌上总共二十三枚蛇胆，小婉你去给这位小哥取钱吧。”孙谷雨说完笑眯眯地看着方默，不放过少年的一丝神情变化。
只见方默依旧那万年不变的标准死人脸，袖中双手却紧握成拳。
“一枚十金！只这些蛇胆就卖了二百三十金！看这样子也不像是骗我，难道这蛇胆有古怪我不知？”
方默还在思索眼前的变故，孙小婉已经拿来了钱。
“钱货两清，小哥收好。以后如果还有这路货，可得记得关照我们东天阁几分啊，哈哈。”老者爽朗的笑声显得无比真诚。
“那，小子就告辞了。”方默转身就走，毫不拖延。
孙谷雨从刚才方默的神情未发现问题，此时见他离去的步伐也稳健匀速，不急不缓，只得先开口。
“小哥稍等，冒昧问一句，这些蛇胆是从何而来。就当是我老头子的一点好奇，回不回答都无所谓。”
来了，果然有古怪！
停步下来，方默抛出了早就想好的回答：“这是我随长辈前几日在南坞深山中猎杀获得的。”一句话七分真，三分假。
“原是如此。小哥年纪轻轻就能在深山中猎杀此等妖兽，实在是少年英雄啊。”
这小子是少年真性情还是城府极深？孙谷雨只得进一步试探开。
“我看小哥对于这价格有些疑惑，我就解释几句。普通雷蛇胆市价在五银，只因其内含有雷灵气，虽是好物却不易入药。小哥你拿来的这些蛇胆，想必是经过了殊死搏杀，将雷蛇的雷灵气统统耗尽。”
孙谷雨见方默终于来了兴致，不急不慢地说道：“须知事后想要除尽蛇胆中的灵气，需要耗费大量提炼药材和人力。也只有如小哥一般与雷蛇境界相若，互相拼尽全力才能得到如此纯粹的蛇胆。”
“因此，我给了一个十金的价格，也是考虑到省去了原本后期的加工成本。希望小哥明白。”
原来如此，虽然不是像其所说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