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上,面前这影帝含胸哈腰佝偻着身子,他张寿依旧算是勉强和影帝平头。不能接受啊,绳子断的时候他张寿也是一堂堂一米八的汉子,要不是觉得自己确实手脚齐全都以为是被截肢了。
“镜子!镜子在哪?”张寿声音都不由得有些哆嗦。
“奴才这就给你取去,你们几个还不赶紧给爷的褥子给铺好笨手笨脚的。”那影帝似乎是看到了张寿有些发白的脸色,慌忙去取镜子,临走之后还不忘大声斥骂围拢过来几个少女。
尽管这些少女十指纤纤如同葱白,气息幽香如夜来香,也没能让张寿颤抖着的身子平复来下。
待那镜子拿来之后,张寿眼角不由得跳了跳,随即便强行安慰自己,不过是演戏而已,有面大铜镜也可以理解。
但是,下一秒,好的不灵坏的灵的古旧谶语让张寿明白了什么是是祸躲不过。
瞅着铜镜中年岁不过八九孩童身影,张寿咬牙切齿,心中大骂骗人的牛鼻子老杂毛,不是说好的起了名儿就能躲过一劫么?然后便是心中一黯,倒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这不是成年人心智不坚定,反倒大多是那种只有成年人能够体味的去国怀乡的情怀在作祟的缘故。
张寿这么一哭不打紧,他自己是哭的痛快了。但是吓坏了阉人影帝,连累了几个娇滴滴的丫头。那阉人看到太子爷嚎啕大哭,慌得不知道怎么好,一边狠狠的掐着那几个他认为笨手笨脚的丫头,一边凑到张寿身边软声细语的安慰起来,伺候不好太子,那是要吃瓜落滴。
张寿这边哭着正爽,突然看到一个男人的脑袋凑了过来,温声细语若是出自女子口中尚且好些,此时却是只有无尽的恶心。不用说,满心莫名悲伤的张寿伸出小了一圈的小手,劈头盖脸的抽在了阉人的脸上,那人却也不躲,就这样继续温声细语,尽是哄孩子的话语,于是张寿抽打的更起劲儿了。
摔打从来都是发泄的最好途径,张寿足足哭泣了十分钟,这就意味着某阉人也足足被抽了十分钟。十分钟后,张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歇斯底里。
“好好好,算你算的不错,老牛鼻子,老子谢谢你!”回过神儿来的张寿口中啧啧道,虽然绳子断了,但是看起来自己似乎没有死,虽然变成了半大小子,但是和自己年轻时候一模一样,身份好像还是个太子。
“还不错!”张寿叹息了一句。他很快接受了这个新的身份,即使不知道如今是在哪里,活在哪年,做哪一国的太子,张寿依旧变得开心起来。
挥手赶走了那个被打成猪头的不知名阉人,张寿舒服的躺在了楠木大床上,把身子埋在了厚厚的羽绒之中顿时觉得浑身舒坦。
就那么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张寿觉得自己身边似乎少了什么,翻来覆去的睡不舒坦。
我需要抱些什么!
这时候张寿才想起方才围拢着自己的俏丽丫头。似乎不错,一种不属于张寿自己的特殊感觉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这特么我不是这样的人啊。
欸嘿,不管了。先来个妹子再说。
很快,在张寿同学的指示下,一个最为俏丽的丫头乖乖的爬上了楠木大床,钻进了寿哥儿的羽绒大被中。然后……然后就很熟练的把张寿同学抱进了怀里……
这特么情况不对啊,张寿惆怅的感觉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高,然后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长度,呵呵,貌似也只能这样了吧。
感觉着环绕着自己的润香软玉,尽管不是成熟女子那般的发达,却也是初具了规模,但是就总体而言,着丫头依旧是个孩子,放到二十一世纪也就是个高中生的模样。
这不是我的错啊,都是这身体原本主人的错。张寿惆怅的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