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雱淡淡的道:“殿下,我客观的说一句,握有大量黑田的阶级是个什么尿性,您心理怎会不清楚?在我口子已经打开,给予大家见好就收止盈机会的时候,这个阶级中有多少会跟着您和北海郡王抵死咬?时机稍纵即逝,难说很大一群老狐狸及时止盈上岸观火呢?到达最后,如果在裸泳的人比较少,相信您比我还清楚,包拯砍人是不会手软的。”
赵允熙那柔美的脸不禁红一阵白一阵的。
王雱再道:“你的亲戚、曹集那龟儿子投资从来不会错,有利益时候他吃起来绝不手软。难道你不会研究一下他什么时候上岸的?如果农业真是可持续的大利润安全行业,你相信曹集会早几年前止盈?”
曹集的例子未必有什么说服力,且赵允熙作为寡妇脑回路清奇,考虑了顷刻竟是伸个指头过来,在大雱手背上轻画圈圈。
妈的大雱惊悚了。
理论上为事业献身、逢场作戏来一发也不是什么大事,然而这女人身份特殊,如果被她纠缠上这辈子就算是废了,不会死,但永远做不了宰相,鄙视攀龙附凤的风气这个时期就是整个中华文明史的巅峰,没有之一了。
于是王雱吓得缩回手来,一本正经的道:“殿下不要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赵允熙胆子超大,瞪了他一眼起身,走过去,干脆把正厅的门关起来了。
大雱吓得跳起来道:“这青天白日,关什么门嘛。”
没什么卵用,赵允熙又转身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最后又把王雱逼迫到了墙角,然后对视着。
“我乃老王相爷的儿子。”
“本宫知道这事的。”
“京城乃是有王法的地方,我以为你也知道这事呢。”王雱歪戴着帽子道。
“然并卵,大宋律没有针对女性的非礼罪。通常只有家法能处理,那么宗室家法乃是我兄长赵允弼执掌,且本宫就算做了也算不得不贞,你还待怎的说?”赵允熙女神经病的造型。
卧槽这不得不说汉家法律都很无脑,大宋和后世一样,针对女子真特么的没有非礼罪名?这罪名只对男人有效,汗。
“本宫要摸你啦。”她又道。
“我那么瘦,摸着没啥子手感的吧?”王雱无比尴尬。
“你不要想歪了,本宫要伸手摸摸你胸堂,感觉一下你的血和心是热的还是冷的。你坑起人来尤其狠,你此番来几乎无异于抢劫皇帝的妹妹。”赵允熙言之凿凿。
“不用了,殿下看我如此勇猛,几次一线带兵作战,最大一次战果,因一个小姑娘的哭诉我冲冠一怒,一举打掉了三山七寨,由此您就可以知道,我不一定总对,但我血仍未冷。”王雱文绉绉的说道。
赵允熙道:“小子你明显在吹牛,你剿灭三山七寨是为了黑吃掉其他人利益,你别以为我是女人、身边也没男人出主意就什么也不懂。”
“这事殿下听谁说的?”王雱表示不服。
赵允熙偏着脑袋想了想道:“大家都这么说,本宫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众口一词。”
王雱苦口婆心的道:“殿下,那些人没安好心的,你不要和那些人来往,我把话放在这里,继续和那些人为伍迟早是要出事的。”
“然而你这些话他们也同样再说,你,你爹,韩琦等等这些家伙,他们说和你们为伍迟早要出事。就像当年的范仲淹那样。”赵允熙眨了眨眼睛,又伸手在大雱胸口上画圈圈道:“我是女人我不懂,小子你给说说,两波人互黑,让本宫信谁呢?”
到此王雱也很无语,只得本着实事求是的角度坦言道:“客观且公正的说,如果在下是公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