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上下其手。
这种不明不白的,万一传出去了,就要毁人家一生清誉了。
苏清反倒是比他显得自然得多,她看着秦遗涨红的脸,就憋不住咯咯笑出来;她说道:“之前我也是这样帮你洗身换药的呀,何况公子现在经脉破裂,正在愈合期,不宜行动。”
“……”秦遗不知如何作答,问道:“我睡这里多久了?”
“两天了。”苏清不管三七二十一,突然把温毛巾贴在秦遗背上,轻柔地擦拭起来。
“两!两天啦……”
秦遗背上一暖,心头也是一热。
“没想到那姓孟还真是不好对付,我和他,顶多打个平手,如果不是他一开始低估了我,可能我现在就不是躺在床上了。”秦遗说起来,感叹自己命大福大。
苏清问道:“那躺在哪里?”
秦遗看了她一眼,说道:“棺材里。”
苏清听完,又止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眼睛成了月亮,又长又翘的睫毛像帘子一样。
爱笑的女孩子,总是让人自然而然地对她生出好感;就像尚寒的春末季节里,升起的温暖太阳。
还有就是,笑是会感染的;秦遗看着咯咯笑的苏清,他突然也控制不住,笑了出来,然后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竟然就一直在笑个不停,直到把新的纱布换上方止。
秦遗眼见苏清熟练地把草药捣开,抹在他身上。
这草药贴体便由冷转热,一股舒适的温热感顿时在破损的经脉中游行,使人明显感受到一种新生感。
“你还懂用药?”秦遗问道。
苏清眨巴眼睛,含羞道:“家中长辈传授过一些。”
“哦。”秦遗点头,略有所思,道:“那可否麻烦你帮我去寻几样药材。”
“公子尽管吩咐!”
苏清凑近秦遗。
秦遗突然吃力地摆起手,说道:“哎哎哎,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你以后叫我秦遗就行!”
“好的,公子!”苏清看到秦遗眼色,立马吃吃笑道:“秦遗,嘻嘻。”
“我说,你记。”秦遗沉思一会,念出药材:“草乌、血蝎、田三七、白云参、仙鹤草……,还有蟾酥八两。”
他一下念出来七八种药材,到了最后一味药,他不好意思地念出来了,定定看着苏清。
蟾酥乃是蟾蜍(癞蛤蟆)身上毒腺分泌而出的乳白色毒液。
取蟾酥时,需要与浑身布满恐怖疙瘩的癞蛤蟆亲密接触,需小心刮下它的毒液。
这对于女孩子来说,无疑是一种恐怖如死的经历!
却没想到苏清数着指头记药材,记道蟾酥时,仿若常事,竟没有表现出半点惊惶。
这些药材在南霄峰随处可见,不难寻找,唯独蟾酥不易取;一只蟾蜍一次产出的蟾酥半两都不到,如果要取八两,必是要花大功夫。
趁着苏清外出寻药,秦遗闭目感受丹田,觉察到气海之中依然涛声依旧,波澜壮阔!
只是他目前多处经脉折损,不便调取元气疗伤。
到了入夜时分,苏清才迟迟归来,嗔怨那蟾酥真是难寻。
她按着秦遗所教的,把几味草药和血蝎捣烂取汁,再以药汁混入蟾酥,熬炼成丹。
一夜过后,至次日临近中午,丹药方成,共四颗。
秦遗服用两日,一日两颗,又辅以聚气丹;两日后,经脉复原,身体淤肿消退,总算是能够顺畅地运行元气了!
这几日没有其它弟子过来挑战,估计是被打成重伤的孟元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