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不会躲开啊!”见一拐杖结结实实敲在了司徒空的小腿上,老夫人的脸再次变了。
她是气儿子不听她的话,可是再怎么说小林氏总不比得自个的儿子重要。
此刻见司徒空疼得脸色白了,额头也见了汗,知道这一记打实在了,老夫人心里也着实慌得不行,连忙让安嬷嬷去请府医。
“不用了,一会让林海用药酒揉揉即可。只希望娘别再总是护着表妹和锦儿,也请娘别再让韩氏难堪,再怎么说韩氏是孩儿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司徒空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了好一会,还是阻止安嬷嬷去请府医,他要趁机向老夫人要些福利才成。
府医如今并未在府上,到哪里去请府医?
不过府医的去向,他一直瞒着老夫人,没让老夫人知道罢了。
如今侯府外院司徒空让林管家把着,内院由韩氏和司徒娇把持,有些消息就算传到慈安苑,也传不到老夫人的耳朵里。
慈安苑的丫环婆子经过白芍的事儿,又得了安嬷嬷的警告,哪里还敢在老夫人面前多言多语,就算在慈安苑里也不敢高声说话,就怕自个成了第二个白芍。
虽然没再坚持让安嬷嬷去请府医,老夫人到底还是心疼儿子,让安嬷嬷找来了药酒,又让林管家进来先替司徒空将小腿上的淤血好生揉开。
等到林管家忙完从屋里退开,老夫人才垂着眼睛压制住心气道:“往年都是琴儿和锦儿陪老身去皇觉寺,你不接她们回来,是想让娘独自一人去皇觉寺不成?”
虽然老夫人的话听着让人觉得心平气和,司徒空的眉头却还是不悦地皱了皱,显然老夫人还是不放弃接回小林氏和司徒锦的念头。
“娘亲放心,今年敏华和娇娇都会一同去皇觉寺听经吃斋,阳儿今年要随同羽林卫在皇觉寺做护卫工作,只怕无法时刻陪护在娘身边。不过孩儿还是依旧会陪着娘去皇觉寺,与往年并无什么不同。”司徒空耐心地说起重阳节的安排,只是他越说老夫人心里越是火大。
什么叫“与往年并无什么不同”?!往年陪在她身边的是小林氏和司徒锦,而不是韩氏和司徒娇那鬼仔好不好!
老夫人想闹,而且还想大闹一场,她沉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儿子:“你心里就只有韩敏华和她那一双儿女,可有想过琴儿他们母子女三人?!”
司徒空这次没再回避,眼睛同样直直地盯着老夫人:“娘说对了!儿子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敏华!”
“你!你是要气死娘不成?那个韩氏那病鬼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琴儿怎么说也替你生了一双儿女,这些年来也是琴儿在老身跟前替你尽孝道,就算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你居然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老夫人尖声咆哮。
“敏华为何会坏了身子,娘真要我一一摆出来说吗?若真要说起来,表妹早在十几年前就该沉塘!”面对老夫人的咆哮,这次司徒空不再相让,目光阴沉而狠戾。
司徒空压根已经无路可退,韩杰志只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清理侯府,处理不清他与韩氏就再无联系了。
司徒空并没有对老夫人说谎话,韩氏的确是唯一入了他心的女子,在他心里也只有韩氏所出的一双儿女才是他的儿女,所以他绝对不容许失去韩氏母子女三人。
老夫人心里顿时一噎,当年的事儿到底如何她最是清楚,一时间真说不出话来反驳司徒空,只愣愣地看着满脸阴戾的儿子,全身都发起抖来。
这是气的,也是慌的,这可是她答应司徒空与韩氏的亲事以后,近二十年来第一次如次强硬并针锋相对,而且还是拿当年她与小林氏对韩氏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