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些穿着没有任何军衔标识制服的少年们,警惕而凶狠的左右顾盼着,仿佛时刻搜寻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胁和不安定因素。
而伴随着这位小主母一起出现的,居然还有常驻淮地的随军中使吴穆,只见他举着一只铁皮喇叭,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而义正言辞的呼号道
“国中有奸人把持朝政。。一心残害忠良以惩私欲。。”
“某虽为残缺之人,却也知道大义和气节所在。。”
“拼上身家性命前程,誓与此辈生死不相两立。。”
“愿附骥诸军其后,拿下这般呈达乱命,祸乱地方的奸贼爪牙们。。”
“夫人可曾满意呼。。”
回过头来在别人看不清楚的角落,他对着谜样生物露出一种谄媚的驯服表情来,摇尾乞怜式的讨好道。
“咋家今后的身家前程,就全指望您啦。。”
“既然,府上已经掌握了局面。。”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道
“为什么还要给这些人有所成事的机会。。”
“与其总是防渐杜微,而徒惹人猜疑和非议。。”
谜样生物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却让吴穆觉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才轻声到
“还不如让他们现身说法,用切身的厉害之痛。”
“彻底断了某些人的想念和侥幸的好。”
“或者说,籍此打破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期待。。”
“虽然这并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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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城中的另一处,坐镇在北门内的幕后,部署平息和镇压事宜的,淮东经略副使兼统制官韩良臣,得到后续的一系列适时消息,则是大大的松了一口;
自淮镇设立之初就开始在他手上有所筹备,而随着时间的沿袭不断修改和完善,准备了许久的预案和手段,总算是在有朝一日派上用场了。
这就像是就像是一个踏出悬空的脚步,终于在一个并不算和谐的节拍当中,得以落到了实地上。在此期间身为那位镇帅大人头号军中亲信的他,所承受的压力和积累下来的情绪可想而知了。
事实上,在这一次的布局和预案当中,为了起到某种“请君入瓮”式的短期欺骗性效应,大部分用来对应突发状况的的左右虞侯军和牙兵,都没有被留在城中;而是以半年期的夏收后对抗操习为名,在城郊的秘密驻地里待机,直到事发才火速归还进来镇压局面和平定势头。
因此,实际上得以留在在城内维持秩序和提供重点保卫的,仅仅是联校的学军和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少兵队而已,称得上是真正的虚内实外,还是有所风险和损失预期的。
“发起反乱的赵秉渊,当场饮弹自戕了?。。”
“参与劫持留后府上下的余部,已经大都放下武器,相继束手就擒。。了”
“少许就近逃入城坊当中,正在逐家逐户的搜检中。。”
“这厮总算果决了一回,倒是省下不少事情了。。”
居于下手的韩良臣,不由微微的叹息道,随即有紧接这听取下一跳消息汇报。
“城中使团所部的负隅顽抗。。已经在鼎兴坊和圣乐坊之间被逐段击溃了。。”
“当场打杀六百五十七人,俘获一千一百二十九人。”
“前来赴任和宣旨的首要人物,在分头逃逸当中已尽数拿下了。。”
“另在城中各处,搜捕和查获各色乘机作乱者,约有四千多人。。”
“已经陆续押往联校内的监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