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夺回门楼,并没有费太大的功夫,已经那些疑似官军的乱兵,几乎没有多少斗志和防备,聚集在附近的大概有数百人,被简单的撩拨引出来一阵铳击之后,就以比出来更快的速度向内四散奔逃。
少数慌不择路的向内拥堵成一团,甚至连门也没能关上,就做了俘虏。
夺下这处正西向的门楼后,又沿着港城对内的城墙,几乎毫无多少阻碍的,接连夺下靠海的两个城门,然后大开门洞,将我们的主力大队给放了进去,向内冲过一大片民房之后,就直接占领和控制了港区东部的栈桥和仓房。
将那些乘乱抢夺或是搬运东西的人,纷纷击杀当场或是听令抱头跪伏在地上,基本控制住后,在利用这些仓房和露天堆放的货物,组成数个临时的防御圈,将大多数通道和间隙都封堵住后,我们就获得连成一片巩固过的防区。
其中藏起来的本地人,也被逐一找出来编管起来,在刀枪的监视下作为辅助劳力来使用。
当然,作为码头区的特色,这里主要是青壮年为主的各种劳工和水手,以及少量商人和看管仓房货栈的伙计、帐房。学徒什么的,到让我们多了一批临时的生力军。
至于港城其他区域的人,那就只能说抱歉了,我的人手和兵力有限,只能先顾好自己再说。
这也是我一贯的作风,某种塔防控,先想办法通过相对充足的准备和预制阵地等手段,来确保尽可能立于不败,再考虑削弱、击败和消灭敌人。
这也让我这只铳兵占了很大比例的“龙州团左”,一度被取笑为乌龟流或是鳖式战法,因为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战术就和甲鱼一般,遇敌紧密收缩要害,依靠坚韧而具有弹性的防阵,让对敌无从下手只能强取,待到久战不下,露出疲态和破绽之后,突然以肉搏部队全力出击袭取要害。
对手一旦被陷住,就很难摆脱纠缠,就像水鳖一样只要被咬住,除非断头否则别想放口。只能在一波波铳射中不断被削弱和抑制,直到崩溃。
不过我们战绩打得多了之后,又变成另一种比较具有中性的称呼,所谓的“坚阵战法”“重点开花阵”,当然真正的核心,还是依靠训练有素的火铳批次,来保持远近程的持久杀伤力。
这是别人想模仿或是上手不了的关键所在,虽然火器时代排队枪毙的浪漫,是暂时无法可想了,但是像精密机器和齿轮般契合,火器与冷兵配合的大小方阵,却还是比较具有现实基础的过度。
低低的雷鸣声中,来海上水师斗舰的炮击声再次响起,一枚沉重的弹丸掠过我们边缘的上空,落在一处栈桥边上的建筑内,顿时尘土飞扬的坍塌了半边,那些如蚂蚁一般拼命搬运的成火打劫者,只来得及哭爹喊娘,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几个,其余就都被埋住了。
我这时候才想起另一件事情,貌似我们也在水师的炮击范围之内啊,顿时有些急切的喝道
“旗牌官。。”
“在。。”
我不远处奔走过来几个身影
“快在这里寻个最高处。。”
“升起我们的旗标,用官定旗语尝试与港内水师交流。。”
“避免被误伤了。。”
“得令。。”
不多时我的猫爪旗和龙州团左黑字旗就矗立在了,这篇港区的一处瞭望塔上。
“临时防线已经初步布置完成”
不多久,风卷旗向我报告,
“请将主训示。。”
这时,港内的水师战船虽然还没有回应,但是零星的炮击声,似乎偏离了我们。
我才稍微放下一点,有心情开始巡视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