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不是说大理寺来查什么案子,影响到法会了吗?”
“大理寺来查案其实并没有影响法会,我们招待得很好,他们也没有过于为难,主要是信徒不肯捐钱了。”
薛怀义明白她的意思,她就是来问自己要钱,他有些不悦道:“地宫内的钱足够你支持一阵子,先用那个吧!”
“那些钱....其实不多,最多只能支持一个月。”
“一个月足够了!”
薛怀义不想再谈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加重语气问道:“你现在能动员的信徒有多少?”
“大概....一万余人吧!”
“才一万多人,你不是说有四五万信徒吗?”薛怀义恼火地问道。
“主要是拖的时间太长,又遇到新年,很多信徒都回家过年了,所以——”
河内老尼心虚地解释,但事实上她是为了骗取薛怀义的钱财,才虚报信徒人数,她哪里有这么多信徒追随,事实上现在连一万多人都没有,只有两三千人住在洛阳附近,她根本不敢说实话。
好在有个年关,让她找到了借口,尽管如此,她还是异常心虚,唯恐薛怀义看破她的骗局。
“才一万多人!”
薛怀义喃喃自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河内老尼道:“时间不多了,你今天就去召集信徒,等待我的命令。”
河内老尼心中却在迅速盘算,如何把地宫内的钱带走,她又小心翼翼问道:“大将军打算几时行动?”
“急什么!我伤这么重,能做什么事?”
薛怀义极不耐烦地斥责她一句,随后又觉得有点失态,现在还是用人之际,不能和她翻脸,薛怀义便又安抚她道:“放心吧!等大事办成,我不会亏待你,让你和你的弟子们都享尽荣华富贵。”
河内老尼连忙跪下磕了一个头,激动道:“感谢大将军关照,我今天晚上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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