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连通禀都没有便将李贤请入府中。
糜芳忙着海船出海的事情,糜竺却在家中。
李贤与糜竺闲谈了几句,便看到一个红影从门口一闪而过。
李贤心头一跳,一定是糜缳!
正愁着如何请辞,糜缳便在屋外干咳了一声。
糜竺面色尴尬,有心呵斥,可当着李贤的面儿,他却不好出口。
说得重了,搞的李贤难堪,说得轻了,又显得糜氏没有家教。
思来想去,糜竺只能装糊涂,装作没有听到糜缳干咳的样子。
好巧不巧地,糜缳又干咳了一声。
糜竺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李贤却不敢这么做,他原本就做了亏心事,害怕糜缳跟他秋后算账,这时候自然不敢耽搁太久:“兄长,我还有事,今日便告辞了”。
“嗯,那我便不送了”
“留步”
说是告辞,可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李贤拜别糜竺之后,第一时间出门见到糜缳。
糜缳看到李贤之后,凶狠地瞪了一眼,然后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李贤亦步亦趋,小声解释:“缳儿,我这些时日太忙,并不是有意怠慢你”。
糜缳冷哼一声,道:“是嘛,见我没时间,却有时间陪那江东的狐狸精?”
李贤暗叫一声不好,糜缳这是什么都知道了呀。
想来也是,李贤与糜氏联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糜缳知道大乔根本无需费力,只要稍稍打听一番便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缳儿,你听我解释”
“嘭”,糜缳一脚踹开房门,显得极为愤怒。
李贤紧随其后,他将房门闩上,嘴里道:“缳儿,我在广陵遇袭,是大乔救了我一命”。
“是嘛,大乔是广陵人?她怎么救的你?”
李贤语塞,他总不能说是别人使阴招将大乔哄到阴陵的吧?
那样说又有什么意义?李贤终究还是把大乔收了,这就是事实。
糜缳最受不了的也是这一点,数年来,她为李贤呕心沥血,做了无数的事情,可到头来却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抢了先,这让她情何以堪。
“说话呀,你刚才不是要解释的吗?你倒是给我说清楚,那大乔是怎么到达广陵的?”
李贤叹了口气,道:“缳儿,我欠你的,这辈子也还不完”。
“少拿甜言蜜语来哄我”,话虽这么说,可糜缳的脸色还是有了由阴转晴的迹象。
李贤趁热打铁,嘴里道:“我只不过是一个盐丁的时候,是缳儿你出手,为我谋了个游缴的职务”。
糜缳有些心软,可还是板着脸,一言不发。
李贤又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是你给了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后来,我多次面临困境,都是缳儿你出手相助,你对我的好,我会铭记一辈子”。
糜缳流下了眼泪:“我对你那样,你还是与别的女人勾搭到了一起”。
这是个迈不去的死结,李贤将大乔收了,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你看,这是我精心为你寻找的礼物”,李贤没有否认,只是拿出了杀手锏。
这时候再不出手的话,李贤害怕会没有出手的机会。
所谓的礼物是一只绿色的鸟,李贤寻人打造了一只鸟笼,将鸟关到了里面。
糜缳只是看了一眼,便被这新奇的鸟儿吸引住了,不过,她还是板着脸,没有松口。
李贤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