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对不起”。
说来也怪,话音刚落,笼中的鸟也开口说话了“对不起”。
糜缳瞪大了眼睛,“这,这鸟会说话?”
李贤眉开眼笑,妥了,糜缳喜欢这鸟!
“没错,是一只会说话的鸟”
糜缳有些挣扎:“休想拿一只破鸟来收买我”。
“破鸟,破鸟”,笼中的绿鸟又在说话。
转移话题一向是李贤的拿手戏,他嘴里道:“缳儿,来,你来教它说话,这些时日太忙,我只教了它一句“。
糜缳表现的极为挣扎,看得出,她是想去摸摸绿鸟的,可当着李贤的面儿又有些抹不开脸面。
李贤适时加药,嘴里道:“缳儿,再过几日,我便到糜府求亲,我要娶你”。
只这一句话便让糜缳的心彻底软了下来,她朝思暮想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
“绣娘是个可怜人,黎儿极为乖巧,缳儿,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糜缳啐了一口,终于不再坚持,她来到鸟笼跟前,不无好奇地说道:“这是什么鸟?我从未听说过竟然还有鸟会说话”。
红色的嘴寰、黑色的脖颈、绿色的羽毛,这鸟长得很是漂亮,糜缳只是看了一眼便喜欢上了。
李贤笑道:“这鸟叫鹦鹉,是我从益州寻来的”。
“鹦鹉,真是奇怪的名字,它怎么说话?”
“这鸟与别的鸟不一样,你日复一日地教它,它便会重复你所说的话”
“它这么聪明?”
“说是聪明也不为过,不过,它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可能只是觉得好玩,所以才跟着我们学话”
听上去有些拗口,糜缳觉得很是新奇,“你只教了它一句对不起?”
李贤还未开口,鹦鹉便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糜缳一下子被逗乐了。
李贤松了口气,不容易啊,糜缳终于笑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糜缳又哭又跳,显得很是暴躁,可这鹦鹉一出现便改变了氛围,让糜缳破涕为笑。
不得不说,古代的娱乐活动实在是太少了,没有网络、电视、手机,女人除了女工、采买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可供玩耍的东西,即便糜缳也不例外。
李贤拿出鹦鹉这种新奇的东西,一下子便俘获了糜缳的心。
必须扩大战果,李贤慢慢靠近糜缳,他轻声说道:“缳儿是我的贤内助,要是没了你,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句话显然有些夸大其词了,现在的李贤早已经不是昔日的盐丁了,糜氏的财力虽然重要,但对李贤来说并不是不可替代。
话虽夸张了些,可女人就喜欢听好话,哪怕她们知道这是谎言,还是忍不住心头欢喜。
糜缳也不例外:“哼,就你会油嘴滑舌”。
李贤腆着脸,道:“句句肺腑之言”。
糜缳转过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李贤,嘴里道:“你在广陵遇到了刺客?是谁指使的?伤到你了吗?”
“刺客没有伤到我,他们杀我是为了兖州的一千贯赏钱”
“兖州?是曹操吗?”
“除了曹操,我想不出兖州还有谁恨我入骨”
“不管怎么说,你能平安无事便是极好的”
李贤不敢多说,生怕让糜缳暴怒。
这时候,平静下来的糜缳仿佛变了一个人:“我听说那大乔很是貌美,她比我美吗?”
李贤心头一跳,这是个陷阱呀,要是回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