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你仿佛有一种魔力,那一刻我竟然不言不语~~~~~~”
只唱了四句,柳清思蓦然呆住。这果然不是嘌唱那种低俗的言语,又透着跟大宋说话有些区别。可区别在哪儿,一时又说不清楚。只低头细细咀嚼回味,但觉言语虽然平淡无奇,却好似字字都从宁泽心底对自己吐出,一种缠绵油然而生。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
“不知道,好像是梦中听过。唉,你知道的,前些时日我发过癔症嘛,杂七杂八,好多事情都说不清楚。你爱听,咱们寻个机会,我多唱些给你听!”宁泽咧开嘴轻轻笑道。
柳清思转过头去,半天默然。宁泽心头发慌,难道自己很轻佻?却听见她又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简直如同仙音,这是对方真正开始认同自己了!
他心花怒放,但已不敢过分放肆挑逗,呵呵笑道:“那就这么说好了。对了,这相帮账目的事,你有没有什么困难?”
柳清思摇头道:“没有,明日便开始吧。奴家看你挺操劳的,自己注意些儿!”
“嗨,这有什么操劳的?不过早些开始也好,这家早晚都是你来管,熟悉熟悉,免得将来手忙脚乱。”
“你这人,怎地恁不正经!”一句话说得柳清思满脸通后,羞涩嗔道。
“我不正经吗?”宁泽愕然,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这步子是有些大。挠挠头道:“那是我错了,给你赔罪。不过今后你也别再奴家奴家的,听起来好不爽快。咱们既然是一体,便以你我相称就是。在我心里,只会疼你、敬你、爱你,却不会把你为奴为婢。”
这是他最正经的一句话,脸色严肃,眼神坚定。
柳清思禁不住抬头凝视他半晌,心头感动,真是难以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