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这么清闲,不如直接过来做事,我这儿正好忙的很。”
“那不行。”绿竹也不知他发了什么疯,什么叫“跟这个聊天。跟那个聊天”。心里思忖着嘴里答道:“我正为比赛的菜式头疼呢!哪里清闲了?这不是没想明白,出去散散步找找思路么?后来在大厨房遇上赵大哥和李大哥晒东西,帮了一把手。难道这也不行?”
“不是那个。”傅衡气恼地将头转向一边兀自生气。
绿竹一愣脑路急转:“那是……”
“我问你!”傅衡一声高喝,打断她的思路,“比完这次赛之后,就要出去做事了。如果让你选,你是选择去酒楼还是选择做我的厨子?”
“啊?”绿竹惊讶地望着他。这个事还能选?不是被直接送到哪里去做卧底吗?
“说话。”傅衡今天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张嘴就是一股的火药味。
“我……”绿竹想了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有了。但事关重大,出口之前想三遍,那是必须的。慎重考虑总没有错。
“这还要想?”傅衡一见她思考就火冒三丈,“不许想,赶紧说。”
这样霸道的傅衡是绿竹从未见过的。她微怔了一怔,把答案说出来:“回公子话绿竹选择去酒楼。”
“你……”一听这个答案,原本隐隐的猜想得到证实,失落,气恼,难过,一时充斥了傅衡的心。他站了起来,咬着牙道:“本公子哪里对你不好,就这么惹你讨厌?”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绿竹抬起眼,气鼓鼓地瞪看傅衡:“去酒楼做事,客人吃高兴了,没准还有两个打赏。可伺候公子,做得再好也没有一文赏钱。如果不愿意让绿竹赎身,公子完全可以明说。这样把绿竹绑在身边却又没有一文钱赏钱,不是逗着绿竹玩么?等到老了死了,那五千两银子都凑不齐。您这样,怎么可能让绿竹心服口服?”
“为那两个赏钱,你就不愿意呆在本公子身边?”傅衡只觉得胸口似被什么堵着似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对您而言,当然只是两个赏钱,看不到眼里;可是对于绿竹来说,却是自由,是一辈子的大事,是身家性命。自然看得比天还重。”
“自由,自由……”傅衡此时无比痛恨这两个字。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如果我让你自由,你是不是就心甘情愿一辈子伺候本公子?”
绿竹瞪大了眼睛,看着傅衡,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咽了一下口水,问道:“公子,你真肯放我自由?如果是那样,我出去之后,无论如何也会把五千两银子一文不少地交到您手里,两年,给我两年的时间就可以了。”
“我什么时候说放你自由?还有,我也不稀罕你那五千两银子。”傅衡没好气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懂不?”
“哦。”绿竹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顿时黯淡下来,耷拉下脑袋,鼓着腮帮道:“哪里有这样的如果?既给了自由,自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怎么又还要伺候您一辈子?您打的这个比方,不是自相矛盾么?”
如果说,前几天那一次试探,她对傅衡的心思还仅仅是猜测,那么今天这一番话,便已确定无误的知道,这家伙对她恐怕是有那方面的心思了。听听,“伺候一辈子”,这不是变相让她表明自己的态度么?
但自己是不可能一辈子伺候他的,便是他想伺候自己一辈子,还得考验上那么一两年,看看他是不是还存有三妻四妾的心思哩。
但自己还要在他手下混饭吃。傅衡是她的主子,出身显赫,又是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尊心不是一般的强。或许在他的心里,就只有着他挑她,而没有她挑他的道理。所以她这拒绝的话,是不能明确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