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刚从谢萍马上要成亲的消息中平静下来,怀恩候府便又传来了一个爆炸的消息。谢萍上吊自杀了,只是抢救的及时没有死成,却是伤了身子一直昏迷着。听说怀恩候暴跳如雷,不仅把谢萍身边侍候全部卖了,还发了狠话,只要不死,抬也要抬进瑞王府去。
“这么说,是萱姐把信给了你二叔?”老夫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说。
“正是,虽然那边封的严,但一下子发卖那么多下人,总会有风声露出来。说是二叔拿着一封措词极为暧昧的信当着萍姐儿的面撕的粉碎,叫萍姐死了这条心,安安心心地备嫁。只是二叔前脚出了院门,后脚萍姐便把人都打发出来,一般萍姐儿都是要歇午觉的,下人们都没再意,直到大嫂听说二叔又对萍姐发了脾气便打发了人来瞧,结果便见萍姐吊在梁上了,说是救下来时身子都是直的了,得亏前些日子萍姐闹得这一出事,二婶娘和大嫂身子都不好,太医定期来给瞧,偏偏吴太医正在他们府里,给施了针才回过一口气儿来。只是一直昏迷着,到现在还没醒。”
“哼,谢长峰倒是想得美,还抬到瑞王府去,当六皇子是个什么样都要的。萍姐出了这样的事,瑞王完全有借口去推了这门亲事。”
“儿子也是这么想,只是不知道瑞王会不会这么做?”
“嗯,不要管他们了,乱七八糟的叫人闹心,你回去吧,潇儿还有几天回来?”
谢潇原本定的是春天回来的,耐何要走的时候当地一伙山贼做乱,耽误了行程,皇上也特许他把这件事处理完再回京述职。
因着谢潇在胡广布政史的位置上已任满三年,这次回来是要看皇上如何安排的。所以先前家里的东西并几个得力仆人便已经回来一些,把院子都打扫干净,只等着后期主人们一起回来。
“昨天还接到二弟的信,再有十来天便可到北亭,过几日让仲儿和仪儿去北亭候着,迎他们二叔回来。”
“嗯,这是应该的。老二这次回来,依我的意思还是外放的好,如今京里的形势实在是让人看不透,有个在外面周旋的,真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地儿去不是。其实仪儿那会儿子我就想着让你给他谋个外面的差事,耐何皇上亲自下了旨意封了五经博士。”
“这也不难,再过些日子,最迟明年,等仪儿资历有了,若二弟还能外放的话,跟着他走,我们也放心些。”
“不是能不能的问题,你要好好运作一下,老二定不能留在京里。仪儿也一定要和他走,咱们不能一家都窝在这里,由着谢长峰把咱们都拖下水去。”
谢渊听得母亲这样说便彻底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这是至少要留一个在外面,若是真是出了什么大事,也好有一支传下去。
“母亲,还不到这个时候吧?”
“未雨绸缪总不会是什么坏事。还有,我上次与你说只要做好咱们的本份就成,可这几****想了好久,咱们不动,自然有人逼着咱们动,所以不是你参与不参与的问题,而是你选择的问题。待老二回来,这个事要好好合计一下。”
谢渊看着老夫人露出的那坚毅目光,想着那齐伯说的话点了点头。
谢萍的事情对于紫藤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茶余饭后的解闷的话题。况且忠国公府怎么会允许下人们私议小姐的是非。紫藤听来的这些一半是若香回家时候打听来的,一半由是彩儿从大厨房听那些婆子说的。
但下人们说的毕竟会填添一些日子的想当然在里头,就象传话游戏到最后听的人的耳朵里往往会面目全非,何况主角还是一个千金小姐。就象现在,彩儿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其实哪里是发卖了,好多都是弄到庄子上直接喝了哑药的,在萍小姐身边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