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不住仰天大笑。【】清脆的笑声象银铃一般在海面上回荡。
“你这个黄毛丫头,我不整服你。”。刘桂花又象小猫一样驯顺地伏在他怀里不动了。
他接上刚才的话头说下去:“我父母亲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又正直善良,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好好读书,将来跳出农门有出息。讨个国家人员老婆,安分守居过日子,埋头苦干,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说起来,你要笑话。真的,现在,我的母亲为有我这样一个当官的儿子而感到骄傲,动辄就在人前夸耀,说我的祖怎样怎样,神气得不得了。”
刘桂花“噗哧“一声笑了。
“是的,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这丢人现眼的事,或为了女人官也不当了,她是绝对受不了的。”
“你真是一个孝子。”刘桂花有些不解地了他一眼,噘着嘴说,“那为了母亲,你就不应该理睬我。”
吴祖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说:“在父母亲的教育下,我小时候学习很用功,很刻苦,争胜好强,不甘落后。我在学里就开始当干部了,不是班长,就是团支部书记。高里有几个漂亮的女同学,都是小镇居民户口,而我是农村户口,所以我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可我心里却一直在暗暗下着决心,一定要好好努力,将来有了出息,讨个漂亮的国家人员老婆。如果我一开始就娶了象你这样好的老婆,我就知足了。”
刘桂花用纤细的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说:“不一定的,哼。娶了我,你就会找比我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做情人。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吴祖有些生气地说:“别瞎说,唉,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我说过多少遍了,我直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呢?你也应该知道,现在要贴我的人真的很多,有的还是小姑娘呢。可我都回避了,最多,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谁知道呀?”刘桂花脸上泛起幸福而又骄傲的微笑,“你嘴上说得好听吧。”
“我不想争辩,可事实确是这样。”吴祖眯起眼,着越涨越高的海潮出神。
他想起了邢珊珊和小施,还有一个旅游公司的女老板。去年秋天一次旅游的时候,他认识了她。她是一位美丽的少妇,年龄跟邢珊珊差不多大。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天她来拉他的关系组织教育系统旅游团时认识后,她就经常给他打电话,有时晚上很晚了还打。开始还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可后来,她说说,就出格了,甚至令他脸红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有女人缘。我真的很有男人魅力吗?他反问着自己,到底是什么吸引了她呢?是权力吗?可她不在我一个系统,我帮不上她什么忙啊。是金钱吗?她有的是钱,有别墅,轿车,是个钱多得用不完的富姐。精神空虚?她周围有的是帅男,丈夫也是个事业有成一表人才的美男子。可她说,自从见了他以后,她就是忘不了他,就是想见他。
有天,她约他到另一个市里去幽会。到了那里,他们先是吃饭聊天,后来她就暗示他去宾馆开房间。他毕竟是个男人,到了这个份上,还能不开吗?实事求是地说,她的美跟邢珊珊不相上下,身材还比她丰满呢。可在过性生活的时候,他怎么也激动不起来。象嫖娼一样匆匆完事,索然味,甚至还很尴尬。根本没有象跟以前的邢珊珊和刘桂花在一起时那样的美妙感觉。
她的观念很开放,后来她一直给他打电话,发短信,有时在国外还要给他打国际长途聊天,十分痴情。可他却总是没有激情,真的只是逢场作戏罢了。那时,他心里还是只有邢珊珊,后来才有方雪琴,现在又有了这个刘桂花。想到以前的邢珊珊,后来的马小薇和方雪琴,他心里就甜美,就激动,就幸福;而想到那个导游,则淡淡的,象喝了白开水那么没味道。后来她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