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一次,过性生活时,她非常投入,激动异常,而他还是象完成任务一般,完全处于被动应付状态。就是插入她的身体,也很平静,抽送跟活塞运动一样,没有多少感觉。
“喂,你在想什么哪?”刘桂花了他的肩膀。
他被惊醒。掩饰着说:“我,在想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小时候什么事啊?”刘桂花好奇地问。
吴祖笑了笑说:“小时候,我很幼稚,很纯朴。学里连跟女同学说句话都不敢,她们一眼也要脸红。考取大学,我出去上学,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乘公交车,既激动又兴奋。到了学校一,我傻了眼。没想到整个班级里,就我一个人穿土布衣服。在五彩缤纷的洋布衣服对比下,我显得太土气了,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压抑。那时班里许多同学都在谈恋爱,而我还情窦未开,根本不懂,也不敢。班里只有六名女生,我几乎都没跟她们讲过话。有次一个同学要给我介绍一个卫校的女生谈恋爱,我跟他来到卫校门口,他让我等在门口,他去里面叫她。我太紧张,没等他们出来,就逃了。
“那时我真的很幼稚,象一棵被压抑在一片树林里的小树苗,根本抬不起头来。在大学里,我各方面成绩都平平,个性没得到张扬,潜力也没有发挥出来。直到工作以后,我才象一棵栽到合适土壤里的树苗,一下子疯长起来。
“于是,你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就成了今天市教育界叱咤风云的头号人物,也成了许多女人崇拜的偶象,是吧?”刘桂花开着玩笑说,“于是,你就尝到了当官的滋味,就过足了受人敬重的瘾,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和发号施令的工作,就不舍得为了一个女人作牺牲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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