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沙成了族长的女婿,以他的能力见识,以后这寨子必然是任平沙的,自己女儿做个小,也不会受太大委屈,小宝胜儿日后也有个倚靠。可谁也揣摩不透任平沙是怎么想的。
“咳咳。”躺在炕上的孟无坚忽然咳嗽了两声,微微张开了眼睛。
“孟大官人,您终于醒了。”杏儿娘高兴地说。
孟无坚看了看这陌生的地方,有些糊涂。
“孟官人,我们是任官人的朋友,这里安全。”
孟无坚吃力地问,“任兄呢?”
“任官人被衙门派了任务,今日怕是来不了,您放心修养吧。”云无恙道。
孟无坚点点头,杏儿娘已经舀来了一碗鸡汤,云无恙和杏儿娘合力将他扶起,垫高了枕头,一勺一勺地喂孟无坚喝了鸡汤。
云无恙见孟无坚已醒,便告辞离开。本想去驿站送个信,告诉他们孟无坚已醒,又担心大晚上的行踪诡异,反被监视驿站的人怀疑,便决定回夺魂岭,明日天亮了再去送信。
话说蜀来顺拿着瓦罐,偷偷摸摸地往东走,那两个假装在凉棚歇脚的人立马跟了过去,趟着半人高的荒草,走了老半天,还真到了一个小沟渠旁边,从沟旁薅了些宽大细长的草叶,坐在那编起笼子来。两个衙门的捕头有些怀疑自己上了当,想回去监视驿站里的老头儿,又怕这是蜀来顺的计策,等他们走了再去找孟无坚,只能继续在一旁蹲着,野甸子蚊子多,不一会就会咬了一身疙瘩,心里不禁暗暗咒骂。
蜀来顺的手艺不错,不一会就编成了一个锥形的草笼,笼口还倒着编了一些草,这样钻进去的鱼或者泥鳅想出来的时候就能被挡下来了。只见他在地上挖了几条泥鳅扯碎,塞到草笼深处,把草笼放到了沟中,坐在沟边的石头上哼着小曲。过了半个时辰,蜀来顺将那草笼捞出来,伸手抓了好几把,才把草笼里的泥鳅和草鱼都装进瓦罐。天早已黑透了,还好天上月色甚好,两个捕头又饿又累,恨不得劫了他的瓦罐,生吃那泥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