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俗,麻饼已经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任平沙继续说,“仆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便问主人。张三说:‘你拿过去,李四爷就知道了。’”
“于是仆人就拿着画到了李府,李四一看,立刻明白了:‘你家老爷请我用饭。’仆人很奇怪:‘李四爷,您是怎么知道的呢?’李四说:‘你看,画里说得清楚,午后(捂后)请我吃饭?’”
“那个仆人便又问:‘那,四爷可去吗?’”
“李四说:‘我也给你家老爷画一幅画吧,你拿回去他就明白了。’然后,便也画了一幅画:这幅画上是一个开着门的鸟笼子,里面没有鸟,只有一个乌龟,身子在鸟笼里面,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仆人还是不明白,就拿着画回家了。”
“张三看见画之后,叹了口气:‘只能改天再请了。’仆人就问:‘您怎么知道今天四爷不能来呢?’张三说:‘你没看见这幅画吗?他说了,大概(大盖儿),出不来’。”
麻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云无恙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任平沙见她展颜笑了,心里舒畅了许多,拿着他们核对的册子看了几眼,才出去了。
“公子,我还没听见过大人讲笑话呢,说实在的,像我家大人这样对下人这么好的官,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不就是讲个笑话吗?”听麻饼吹嘘任平沙,云无恙心里也是欢喜的,表面却装得不以为然。她刚才看见任平沙站在窗外的眼神,心里就已经软了,加上他讲了一个调笑主子蠢笨的笑话,七七八八已经原谅他了。
“跟将笑话没关系。我们家老爷,心地最善,拿下人也当人。不瞒你说,我家祖上也算是仕宦之家,官场上的事我懂得可比你多。只可惜我爹读书不上进,才改从商经营,手里没资本,又是外行,才落得家境每况愈下,我只能去当了学徒。我看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可是家人获罪才进了宫?”
“我?我们还是抓紧核对吧,这已经快正午了。”云无恙岔开话题,麻饼见他不想说,也埋头干起活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