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堂,陈坏走进来,看见的是有气无力,在无聊的用筷子敲打桌面的白开心,还有正在盛饭的梁初见。
“掌门师弟,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是啊,掌门师兄,刚才外面隐约好像有动静,可是师姐不让我出去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现在需要静养。”
“师姐,我好了,真的。”
“好了?那甩手转圈看看。”
“好。”
“这就是好了?呲牙咧嘴的做啥?”
“痛。”
“该。”
“师姐让你静养是对的,毒虽然散了,可伤口很深,几乎伤及心脉。养几天吧,也长长记性。”陈坏坐下,接过梁初见递来的饭碗。
“掌门师兄,我想不明白。”白开心一脸苦恼。
“想不明白就别想。”
“你不该问我,想不明白什么吗?”
“不关心。”
“师姐,你看我都这样了,掌门师兄还怼我。”
“习惯就好。”梁初见想笑又忍住。
白开心哭丧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梁初见,又看向陈坏。
陈坏被梁初见瞪了一眼,不得不放下手中夹菜的筷子。
“说吧,你想不明白什么?”
“掌门师兄,我想不明白,这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相信敌人,你脑子没病吧?”
“掌门师弟,好好和开心说话。”
“他若没有玉骨,现在都是死人了,还不长教训,还能问的出这句话,我杀人的心都有。”
“开心他只是善良。”
“恩恩,还是师姐最懂我。”
“怪我。”陈坏轻叹。
“恩?”
“恩?”
“我把你们保护的太好了。”陈坏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表情有些苍白。
梁初见心微一颤,看着陈坏难以掩饰的疲惫,目光深深的看着他:“那你后悔了吗?”
“不曾悔丝毫,只是怕。”陈坏说。
“怕什么?”
“我怕一个疏忽,你们会受到真正伤害。”
“我们都长大了,掌门师弟。”
“我知道,我知道。”
“你以前曾对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师姐你……”
“你保护我开心这么久,你做的我都知道。那些年,你受过的伤,流过的血,我全部都记得,一天都没能忘。”
“掌门师兄受过伤流过血?师姐,我怎么不知道?”白开心嚷着。
“闭嘴。”梁初见瞪眼。
陈坏眸间掠过一丝惊:“师姐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
“你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做的。”梁初见想起往日,不该丢失的衣服,带血未能及时的衣服,有些事,藏心里太久了。
陈坏苦涩一笑,话至此,无法解释,也不再需要解释。
“我们都有自己的梦想,也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掌门师弟,天下之大,风也好,雨也罢,总归我们要一一经历。”
“师姐的梦想是什么?”陈坏问。
“我以为你知道。”
“我想听你说。”
“说与不说,你总是懂的。”
“师姐,掌门师兄,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