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哑谜,听的我一头雾水。”白开心忍不住插嘴。
“闭嘴。”陈坏喝着。
“你还是专心吃饭吧。”梁初见有些无奈的看着苦瓜脸的白开心。
“我放不下。”陈坏说着。
“这是我们的人生。未知才精彩,越艰难,越成长。”梁初见知道,这算是某种形式的摊牌。
刚才自己隐隐约约感受到的动静,一定是发生了真正的大事。
可恨,自己当时怎么就心大。
“开心师弟很傻很天真,特别容易被坑。”
“我知道。”
“可是他很抗揍,而且,会越来越抗揍。”
“我相信。”
“他更喜欢你,更听你话。”
“我会带着他。”
“好。”
“掌门师兄,师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每个字我都懂,可是连起来,我反而听不懂。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白开心感觉自己今天智商下降的好厉害。
这是因为自己受伤了吗?
悲伤,开始逆流成河了。
“今天有人闯山了吧?”梁初见试着问,此刻的陈坏,和往日比,显得有些虚弱,少了些玩世不恭,多了种凝重。
“是有人闯了上来,不过已经解决了。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当真的发生,还是有些难受。”
“啊,掌门师兄你会难受,来的人是谁,很强吗?有没有萧扬萧大哥强?”白开心因为震惊,从悲伤中挣脱。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无所不能的掌门师兄说难受。
这简直,震惊了。
“我难受的是,不是敌人。”陈坏冷眼看着白开心。
他难受的,刚才和梁初见,都已经说了。
无法阻止的梦想。
不能再完全去遮风挡雨的伤感。
有些人,因为太重要,所以太在乎。
因为太在乎,所以放不开,所以难受。
这些情绪,怎是白开心能懂?
梁初见懂,却宁愿不懂。
有些事情,说的太明白了,也不过更难受。
大家一起长大,自己的梦想,是找回师傅,是让江湖宗名扬天下。
而这梦想,是必须要自己亲自去完成的。
否则,她找不到自我。
否则,她只是一个精致的傀儡。
她不愿意接受温室花朵般的自己,不愿意一直被无微不至的保护着。
她,有自尊。
自己的师弟,越是光辉灿烂,越是无所不能,自己的内心,却越是自责。
自己是师姐。
自己才是应该保护他们,给他们遮风挡雨,给他们无微不至的呵护的人。
白开心纯真,陈坏懒散。
而他们的资质和悟性,都比自己这个做师姐的更强。
嘴里虽不这样说,可这些年,心里早如明镜。
“掌门师兄,说嘛,今天闯山的人到底是谁?如果不是师姐不让我乱跑,我肯定能帮的上大忙的。要知道就连萧扬萧大哥这个凝脉期强者,都打不过我了。像上次掌门师兄你杀死的什么筑基后期的花蝴蝶,我一个打十个。”
“若没有说错的话,你被一个还不如萧扬的人差一点杀死。”
“掌门师兄,能不提这茬吗?”
“我有说错吗?”
“我这是被偷袭。”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