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多事儿都需要花钱才能办得了。所以无论怀的是什么样儿的心,只要不是害人,捐出钱实际解决了人家的困难,就可以称之为善行。”
听了他的这一通道理,李芸清低眉默思许久,才叹了口气:“是啊,没有钱,什么善事也做不成。”“芸姐,”商益明突然意识到了彼此的身份,“我这都是吃撑了瞎说一气,你别往心里去……”“呵呵,这句才是瞎说呢。”李芸清如释重负地笑道,“今天听了你很多心里话,很多事情我都想通了,心情也就舒畅多了。”商益明犹豫了一下,说:“芸姐,有件事儿我可能不该问。听中心的同仁说,我面试的那天上午,你原定要去见一个大赞助商。是不是因为给我面试……耽误了?”“你耽误了我见赞助商,这也是中心的人跟你说的?”“没有没有,是我自个儿猜的。”“那你可猜错了。面试你的时候离和他见面还有将近一个小时,而且后来我跟他谈得很顺利。只不过,从长远看,他那一笔也不够啊。好了,别说这些了,总会有办法的。吃,吃!”
商益明实际离吃撑还早着呢,他又吞下了不少东西,才减慢了进食的速度,揉着肚子随口问道:“芸姐,咱们中心从你创建到现在有多少年了?”“中心已经坚持了六年。”李芸清已经吃饱了,“不过它不是我创建的。”“哦?”“诚?爱志愿救助服务中心是我一个朋友一步步组织起来的,两年前他出国去了日本,临走时托我帮他打理这里的事情。”
商益明很后悔多嘴一问,使自己被提得老高的兴致一瞬间跌落谷底。说这番话时,李芸清面庞微倾,一手轻托细颈,两眼痴痴地转向上方,好像往昔的一幕幕情景正映在头顶供她追溯似的。商益明没谈过恋爱,但文学名著中有着对女性情态丰富多彩的描绘,他解读出李芸清直至把话说完仍沉浸在一种甜蜜的滋味中,根据他的推断,这种滋味十有八九源自男女间的情愫。“跟你一样,我是这儿的志愿者。”此刻回想这句话,他有了新的理解。
暮色大约更重了。“再来点什么吗?”李芸清问。“呃,不用不用。谢谢芸姐,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破费了。”“哈哈,别这么客气。”李芸清没有去要发票的意思,简单整理了一下东西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哎,对了。”她怔了一下,问商益明,“你下周六有什么事吗?”“嗯?呃……还没什么安排。”“嘿嘿,”李芸清狡黠地一笑,“到时候没有要紧事的话,再为中心奔波一趟可以么?”“好的,没问题。”商益明答应着,见芸姐从包里掏出两张红色的卡片,仔细一看,每张上面都印着一个金色的双喜字,一张上写着李芸清的名字,另一张上写的则是“心理辅导小组的各位老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