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慕,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小望,兄长送你件礼物,你找个木盆把这颗种子种在你母亲的牌位前。”
话说,羌若从腰间取下一粒桃花种子,递到慕容望眼前,对他说着。
听羌若说的有些玄乎,慕容望不问缘由,直接从他手里接过种子,并对他微点了下头。
黄昏过后,羌若提着一食盒来到冷宫别院,走到院中时,他毫无防备的大步走进房去,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韩延。
“公子,你歇下了吗?”
羌若在黑灯瞎火的黑屋子里,轻声唤着苻晖。
见无人用无人应答,便从食盒一处暗格取出一个火折子,轻轻吹动几下后,屋子被照亮了,羌若四处张望了几眼,苻晖果然不再屋里,此时韩延突然将门推开,同苻晖走了进来。
“韩延,将军,你怎么…公子,你怎么也….”
见两人看似达成共识的模样,叫羌若见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来回打量着两人,不知要说什么。
“羌兄,我早与姚将军及整个羌族部落结盟,我父虽不在了,可慕容冲绝不能留!他才是那个谋朝篡位之小人也,今苻晖若不是受到韩将军写给羌兄的密函,便不会知道,你我本是一家,望羌兄助我攻下长安,擒拿慕容贼人!”
苻晖话语间,眼睛散发出无比的仇恨,那是直接对慕容冲的恨意。
不等羌若回话,韩延就在旁插嘴道:
“羌若,姚将军可等不及了,杏月出头,取慕容冲头颅!”
韩延脸上的神色一脸不比苻晖的逊色,话说自己打娘胎出来,就一直在紫薇君的北中天待着,从来都是温柔谦逊,哪里会有打打杀杀的活计轮到他,眼下竟然被逼着去杀人取人头颅,确是为难。
“将军,此等大事,小人不敢贪功,小人恳请将军让小人上战场杀敌吧,小人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羌若突然灵机一动,对韩延提了建议,想来也是,这战场将士胜多,自己要躲起来,也不会有谁发现的,就做个逃兵何乐而不为。
“羌若,本将军让你去,是看得起你,不要做逃兵!要知道…逃兵的下场,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即便你现在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姚将军也会杀你最在乎的人,朋友,或是兄弟!”
韩延后边的话,有些刻意压低声音,就是想要着重告诉他,与慕容望结义之事,已经知道。
羌若闻言,看了眼韩延一旁的苻晖,轻笑着对韩延俯身行了一礼回应道:“是!杏月出起,小的就带慕容冲来见将军。”
羌若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对他假笑着委曲求全,并再一次看着苻晖狡黠一笑,便将手里紧握着的食盒放在一旁结满蜘蛛网的大圆桌上,退下了。
“多谢韩将军助我报那杀父之仇,此物还请韩将军交给姚将军,就说此物便是苻晖对羌族的承诺!”
“这是…虎符!”
“是,另外半块在慕容冲那里,等我手刃了那贼人,就把另外一半奉上。”
苻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握起拳头看着屋外飘起的雨雪,迥然说着。
“好,此事就交由平原公亲自动手。”
“谢将军成全!”
话语间,苻晖俯身对韩延行了一礼,道谢着。
今夜的天气十分寒冷,羌若不知怎的额,走到御园,就遇到匆忙跑来的小太监,那太监焦急模样在他面前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着:
“内侍大人,叫奴才好找啊…皇上正寻你呢!”
羌若听了那太监的话,这才想到早上擅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