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小哑巴的名字,神思不蜀的想了好几天,还被齐夫子罚了一顿!可突然间被他看清了小哑巴的真面目,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心里肯定不痛快,下不来台。”
“过一段时间哥哥的气消了,就不会怪娘亲了。”
“也只能等他自己想通了。”
……
卢阳真恨自己为什么要听到这样的话,真相是如此残酷,让她想捂住耳朵都做不到。
她的娘亲生怕她找不到婆家,以为从前的乳姐姐是个温婉娴淑的人,却哪里知道,人心最善变,从一开始陈宜岚便没有以真心待她。
对陈宜岚说的话,卢阳并不全信。
那个被她逼死的绘娘的乳娘,绝不会像她说的那般,对自己的外祖父动了别的心思,否则怎么会求她将尸骨运回外祖母的墓地去呢?
乳娘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忠仆。
只可惜她命苦,竟被自己的女儿气得跳了河,尸骨无存。
还有可怜的绘娘,原来她的身世竟如此悲惨,不仅连累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连心中所爱也无缘相守,还要委身于自己的仇人,那个什么亲王。
也难怪从前的绘娘总是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忧伤,始终不得欢颜。
幸亏绘娘失忆了,否则她该有多难过。
每每看着自己这张酷似卢嵇的脸,她心中一定疼极了,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自己,一边还要承受着椎心之痛。
太可怜。
卢阳心中百感交集。
突然间,千万道声音中有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传了过来:“阿瑾,阿瑾……”
是谁?怎么听着有一点耳熟呢?
卢阳一向对声音最为敏感,还从来没有这样似是而非不确定的时候。
而且这个声音明显还在薛府的范围内。
难道薛府中还有另一个叫阿瑾的人吗?
卢阳立即锁定了那个方位。
离得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声音浑厚的男子阴郁的说道:“都半个月了,这小子嘴可够严的,什么也没撬出来,再这么关下去,他的小命不出两天就要交待在这了。”
另一个尖细的有些刺耳的声音说道:“咱们听大人的吩咐就是,他死不死的与我们何干。”
“那倒是,大人今天才回来,和夫人一解相思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来管这小子的死活。”
“你知道还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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