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心生怜惜。
安国公听完红桃的话儿,心头的怒气渐渐消了一些,酒气却又涌了上来,心里面明白自己错怪了人,但男子大汉的傲气撑着,却说不出什么认错的花儿,只黑沉了一张脸。
红桃便伸出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拉起他的衣角,仰着头,满目崇敬的轻声问道:“国公爷是不是还没有吃饭?不如让婢妾亲手做一些,给您尝尝。”
最主要的是醒酒汤啊,这家伙显然是喝高了。
如此醉酒加满是怒意的安国公被红桃儿连哄带劝的拉了去,松荣园的正房才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祥和。
李妙贤心里面委屈的不行,也深深的为母亲感到不值,想要劝上两句,但是所有话儿都噎在喉头,怎么都说不出来!
柳夫人毕竟是过来人,眼看着丈夫被拉走,冷哼了一声,沉着的神色便恢复了些许平静。反而转过来,安慰李妙贤,劝着她不要放在心上,早些回去休息。
夜已经深了,李妙贤尽管千不舍,万不愿的。还是被丫鬟们劝着,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来松荣园。
就算是她不想休息,母亲那身子骨儿,也要睡了。而且,柳夫人那边自由几个大丫鬟陪着,另外还有沈嬷嬷在。
回到妙贤居,李妙贤伏在床|上大哭了一场!把等在房里准备伺候笔墨的修竹,吓了一跳!赶忙丢下手里面的活计,问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今天跟过去服侍的是芙蓉与丹桂。
两个人对视一眼,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修竹的问题,门外帘拢起起,绿菊已是脚下生风一般走了进来,望了一眼伏在床|上大哭的大小姐,忙拉了丹桂的手,往外间走。到了外间,这才压低了声音问。
修竹看了一眼芙蓉,也跟着绿菊她拉出来。只见,丹桂一边拉了绿菊的手,一边珠泪不住的往下|流。
事情的各种情况已经在修竹的脑子里面演练了无数次,寿宴一结束,安国公府妾室当家的消息一定会被传的满天飞,就算不满天飞,有些人也会让它飞。这样,等事情经过酝酿发酵,势必一定会传到安国公的耳朵里面,以安国公的性子,一不会到太夫人方氏那里闹,二不会去理一个已经不受宠的妾室,那样首当其冲的便是安国公夫人柳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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