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才第一次回来?”
“嗯。”
“三哥在国外怎么过的除夕?”
傅令元滞了两三秒,才说:“和朋友在一起。”
见他捻灭烟头后又拿出一根烟,阮舒好奇:“三哥的烟龄多长了?”
傅令元将烟卷塞进嘴里,声音有点含糊:“我什么时候开始抽的,你不是知道?”
阮舒略一忖。她只知道她认识他的那个时候,就见他抽烟。如果按当时算,就是十多年了。
“三哥知道么,抽太多烟其实会影响男人的精,子质量。”本只是随意一说,出口后她马上反应过来这话容易被抓。
果不其然,傅令元正欲点烟的手滞了一下,略略勾唇斜睨她,眼神别有意味:“傅太太是在提醒我,不要影响我们的下一代?”
阮舒轻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恰好可以趁这时候说:“栗青和十三还在吧?”
她的话题突然跳得牛头不对马嘴,傅令元轻折一下眉:“怎么?”
“想让他们帮忙买紧急避,孕,药。”浴缸里的那一次,他没有戴,套。那种情况,她也没来得及让他戴。
傅令元不明意味地勾了下唇,放下打火机,从口袋里掏出药盒,丢到小桌台上。
见状,阮舒笑意不觉加深――看来在这一点两人是达成共识的。
“谢谢三哥。”
伸手去拿时,傅令元却忽然扣住她的腕阻了她:“先过来。”
阮舒微顿两秒,终是从躺椅起身,绕过小桌台。
他始终扣着她的腕,待她走到他面前时,他骤然拉她一把。
她霎时坐到了他的膝头。
“还有感觉么?”问话间,傅令元的大手已然钻,进她的浴袍里。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他自然而然是毫无障碍的。
阮舒一个激灵,并,拢,腿。
那根尚未完全平息的兴奋神经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但从理智上讲,她并不想再来第三次――第一次也就罢了,第二次他明显地带了浓重的怒意,她承受不了。
“三哥。”才被撩了两下,阮舒便有些喘了,抓住他的手。
傅令元暂且停了停,然而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在慢慢地摩挲她的背。他盯着她的脸,像在观察她的表情:“终归一会儿要吃药,那我们再来一次。你今天的身体状态很好。”
好得比一般女人都要敏感。如果不是先前碰钉子的印象深刻,他都要怀疑她的性,冷淡完全是装出来的。
阮舒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酥,软。
傅令元崩掉嘴里那根尚未点燃的烟卷,凑近她,若即若离地吻她:“我也挺不愿意一直抽烟的。”
他探在她腿,间的那只手轻易挣脱了她的桎梏,又开始作怪。
阮舒的呼吸急促,却是问:“三哥现在的心情如何?”
傅令元听出她的话外音。是怕他再像第二次那样折腾她。
“既然察觉我不痛快,你当时就不该再激我。”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恰好在她脖颈上滑动,有意无意地触过动脉的位置。
“你不是才说对我忍了很久忍无可忍了?”阮舒扭了扭腰,试图躲避他。
“像你这种女人,我除了惯着,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的唇舌轻轻地从她的唇留恋至她的鬓边,咬上她的耳珠,“你现在的反应很好,乖一点,我们可以温柔地来一次……”
说罢,傅令元将她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阮舒的手臂攀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