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他不仅对她心怀愧疚,他对蓝沁也多少存了愧疚吧……
正因为他和蓝沁之间的特殊关系,所以即便蓝沁对她做出这种事,他也未曾直接教训过蓝沁,只全悉把责任揽在他自己身、上。
她感觉得到,蓝沁的所做所为对他产生了影响。
傅令元正捏在她耳珠上的手滞住,黝黑的眸光于她脸上停留一瞬,没有回答。
阮舒摩挲他的脸颊,踮起脚,吻了吻他。
傅令元的眼睛很深。
阮舒搂住他的脖子,重新送上自己的温香软玉。
傅令元这才箍紧她的腰肢,抬高她的身体把她按上墙壁,加深这个吻。
可他十分克制,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吻,仿若将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所有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吻上。
她的舌、头很疼,舌、根发麻,觉得快要被他绞断。
一再濒临窒息,他一再适时地松开她,很快又重新剥夺她的呼吸。
渐渐的,约莫是察觉她身体的状态并不若他所想象得糟糕,他的手才尝试游走。
躺到卧室的大船上,他覆身,彼此的身体全是浴室里带出的水。冲凉之后降下来的体温早在气息不稳地旖、旎中重新升上来,并开始冒汗。
他不是没有对她温柔过,但从来没有如此温柔。每一个举动都要经过好几遍小心翼翼地试探,完全确认她的身体和心理都接受了,才进展下一步。
一切都很水到渠成。
阮舒只在被他填充的瞬间难受地缩了一下,而后是傅令元无穷无尽的疼惜和怜爱。
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却头一回全程都是缓慢的律、动,没有激烈的冲、、撞,没有更换花样,只用最简单最单一的方式交融。
好几次阮舒都要怀疑不是他,然而睁开眼睛,就陷入他如水的包裹中。
敞亮的灯光能够令他们相互看清楚。
他沉笃的面容轮廓分明,匍伏在她上方,豆大的汗水滴落,与她的汗混杂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除了两人氤氲出酒气的灼重呼吸和床板的轻微吱呀,房间里没有其他声音。他沉默不语,唇线抿直;她一声不吭,修眉微蹙。安安静静地凝定彼此,做着最亲密的事感受彼此。
阮舒伸出手指,摸上他的嘴唇:“我们离婚吧。”
傅令元的身体有一刹那的滞,但也只是一刹那而已,动作尚在继续。
阮舒的手指从他的嘴唇划到他的眉毛上,沿着周边描摹形状:“去专心做你想做的事情,达成你的野心,完成你的梦想。”
傅令元深深地注视她。
“不要让蓝沁白死,不要让我白受那些罪。”阮舒曼声,摊开手心,遮挡住他的瞳眸,“请放你自己轻松,也放我自由……”
话落之后,傅令元沉默了四五秒,俯低下来,吻住她:“嗯……”
这一回他是认真地在回答她。大概离婚的这个过程拖得太长太一波三折,此时此刻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阮舒的心情倒是格外平静。
闭阖双眼,她圈紧他的脖颈,全身心投入在与他最后的唇、舌纠缠中,不久后,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交付彼此。
……
察觉身旁的人有动静时,傅令元微睁了眼睛。
屋里的窗帘只有一条缝,泄露了外头的微亮的天光,得以照出她披发的后背和窈窕的身形。她坐在床边低着头似在寻找拖鞋,很快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侧耳凝听。
听到她走到隔壁客房的动静,想来她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