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隔壁的客房里有备用的女装。
须臾,她窸窣的脚步又传出,越来越远,远得他听不见,直至最外头铁门的关门余震消停之后,整套房子归于寂然。
傅令元翻过身,躺到旁边。
上面还留有她的体温,她的香气。
……
夏日的早晨,五点的天空就明亮得如冬日的八九点。
小区里早起晨练、早起遛狗、早起买菜的人拉开了新一天的生机。
阮舒陌生地穿行过他们中间,慢慢地走出大门,沿着路边一直走。
耳边是渐渐喧哗的越发热闹,隔得貌似很远,又貌似很近,她没在意。
直至旁侧突然有人猛拽了一把她的手臂:“哎呀小姑娘,红灯啊你没瞧见?”
阮舒晃回神,入目的是张陌生的中年大妈的脸,神色充满关切。
扫了眼来来往往的车辆,阮舒扭回头,冲大妈展开笑容:“谢谢。我终于离婚了。”
大妈愣了一愣,旋即表情古怪,眼神变得如同在瞧一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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