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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郑你这老小子真不够意思!这么大一票买卖也不跟兄弟们说说!”另一个声音狞笑道。
“快别废话了!”老郑笑骂道,“老头子一把年纪,哪回有赏没给你们分了?快快动手!记住了,船尾还有一个小子,他没吃饭菜,利落点!”
“放心吧!”那几个声音笑道,“咱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毛头小子?岸上还有弟兄们守着呢!”
话音已毕,帘巾被人掀开,范琴假装昏迷,瞥眼微睁,只见老郑一身蓑衣,手持朴刀,脸上和蔼的笑容此时见了却是格外的瘆人。
在他身后,也跟进了两人,身着水靠,手拿短匕,见了苏清月和祁心兰都放肆的狎笑,其中一个更是按耐不住要用匕首划开祁心兰的衣衫,欲行不轨之事。
范琴心中紧急,此时却无法可施,忽而听见老郑厉声喝止,“猴急什么!别在我船上干这些龌龊事,带回寨里,还怕没机会么?”
那几个水贼只好嘿笑几声,咽了咽口水,顺手在祁心兰的楚腰上揩了把油,接着就要抱起几人,正当一个水贼准备抱起苏清月时,忽而听见一声怒吼不啻于平地惊雷,只见一个瘦小的人影忽而暴起,朝着那贼子猛的撞过来。
哇的一声,那贼人一时不察,竟被撞开,额头磕在案角,流出血来。
老郑一瞧,那人眉目清秀,正是范琴!
“倒是把这小崽子忘了!”
老郑半眯着眼睛,盯着范琴一笑,“看你小子这般年纪,本来想放过你,你倒好,放着活路不要,却偏生要闯鬼门关!”
“你们这伙奸贼!不得好死!”
范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叫道,身子将苏清月死死护住,但他手上还捆着绳索,即便要打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他之前道士传给的内力似乎用光,丹田空空,再没有一点力气。
“那就没办法。”老郑漫不经意的努了努嘴,一旁两人抽出匕首,向着范琴靠近。
“小崽子你找死!”之前那个受伤的水贼此时面露凶光,仿佛恶虎扑食一般向范琴刺来。
就此千钧一发之时,范琴忽然感觉丹田凭空涌出一股大力,浑身是力,他就地一滚,躲开那夺命一击,右脚屈伸,仿佛野兔蹬鹰,朝着那水贼腹部连环出脚。
那水贼不想范琴有这等临危不惧的手段,虽然反应迅捷,连避两脚,可第三脚还是没能躲开,腹部感到一阵剧痛,弯腰捂肚时,范琴又是横来一腿,“啪”的一声,那脚上灌注了内力,直踢掉他几颗牙齿,嘴角也吐出一口血来。
“废物!”
另一个水贼笑着超前奔来,范琴之前能得手不过是靠着出其不意,现下对手有备而来,岂能再次成功?
当下刷刷连刺,将范琴大腿划伤。范琴忍住疼痛,眼睛朝苏清月一瞟,心中拿定主意,强撑伤躯,朝着那水贼啐了一口,那水贼再怎么说也是一方枭贼,被一个小孩子戏虐,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见范琴没命的朝着舱外爬去,不由得大怒“臭小子纳命来!”
说着,二人都是追了出去,只留老郑一人在舱内。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老郑摇头骂道,“一激便走,真是连黄口孺子也不如,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说罢,当下将余空山和秦渊等几人拖出船舱。
范琴心中摸索,老郑虽然欺骗自己一行,但好歹还算行事端正,不会做那苟且之事,这两个水贼淫念不浅,若是任她们留在舱内,保不齐苏清月和祁心兰要就此失了贞洁。当下以自身为饵,引诱两个贼子出舱,之后生死也就只能随天了。
想到这里,范琴腿上伤口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