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身边那些陪同着的安全局干员的眼神,把资料直接往梁葆光手里一塞,“最初的病例出现在南部的几个农场,而根据病人们的病程发展,我们认为病毒应该是越境的墨西哥人带过来的。”
梁葆光的眉头紧锁,德克萨斯州这里已经采取隔离措施了,可对面好像还没什么动静,如果病毒真的是从对面带过来的,那么人口密度更大局面更加复杂的墨西哥境内,要遭受的损失肯定更大,“没道理啊,照你的意思那边应该已经闹翻天了才对。”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我们所要面对的这种新型天花病毒,潜伏期比南半岛的那种更长,感染初期几乎没有任何不良症状,可一旦发作病程极短。”杰夫·斯温撇了撇嘴,大家都是做医生的,不可能没有恻隐之心,可他真的照顾不到对面去,“南边的人命不值钱,死几个人估计随便就被埋了,谁在乎他们怎么死的?”
梁葆光点点头,南边确实乱得超乎想象,就算有人因为天花感染而死,只怕也不会引起多少注意,毕竟那边那天不死人,“得想办法提醒对面进行应对,这都是人命啊!”
“很遗憾,无论德克萨斯州政府还是华府都不会那么做,而我们进来只要就没法跟外界联系了。”杰夫·斯温拍了拍梁葆光的肩膀,他们身边站得安全局干员可不是摆设,不会让他们泄露消息的。
南边的医疗资源严重不足,而且民众对官方极不信任,即便采取应对措施也很难控制局面,而绝望中的墨西哥人最有可能采取的行动,就是一窝蜂地冲进北边的邻居家。德克萨斯州的农场主们作为南部佬,向来信奉白人至上早不宜,绝对不会坐视这种情况发生。
梁葆光叹了一口气,不想让太多人死去的话,他们必须尽快拿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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