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大陆很可能就是哥伦布所发现的土地的一部分。所以您急于把界限西移,以分取一部分我们发现的土地。然而,当年拒绝、嘲笑并且欺骗了哥伦布的人正是您本人。上帝把机会赐予您,您选择了拒绝,现在这个机会就不应属于您了。”
“莫名其妙,不知所云。”若昂二世被看穿了心思,脑中很是烦躁,但是他控制着自己,没有发作。
“陛下,如果您认可第二封信,第三封信就不用读了。”
“继续吧。”若昂二世攥紧了手,他可不是几句话就能击倒的人。
大使继续读第三封信。
“尊敬的葡萄牙国王陛下:如果您读到这封信,说明您的态度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友好。事实上,只有当您对卡斯蒂利亚发出战争威胁之后,您才会看到这五封信。”
若昂二世沉默不语,对方走之前已经看到了自己最大的底牌。
“如果您愿意采纳我之前的那些建议,您就不必得知第四封信的内容了,那将有损于我们的友谊。”
第三封信没有吐露什么内容,但是传达了一个很强烈的、隐隐带着威胁意味的暗示。若昂二世知道抉择的时候到了。
“继续。”半晌之后,他阴森森地说道。
大使耸耸肩,露出遗憾的表情,把第四封信递给若昂二世。
“陛下希望您亲自拆阅最后两封信。”
若昂二世打开第四封信,信纸上没有再使用敬语,也没有任何标注,只有一行大字。
“佛得角以西一百里格或者战争。”
“疯子!浑蛋!”若昂二世顾不得礼仪和脸面,撕碎了信纸,失态地吼叫起来。从未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他。
大使面不改色。陛下不要停,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您发疯。
“陛下,药不能停啊!”
当然,大使是不会说出这么低俗的话的,哪怕他心里的想法更加低俗无趣。
“第五封信,”若昂二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给我。”
大使递上第五封信。
“我知道,您一定很生气。您自信您的海军实力在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之上,但您并不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而您的海军并不能改变什么,甚至,肯定不足以使您攻取撒丁和西西里。”
“您能做的仅仅是切断新领土与卡斯蒂利亚的联系罢了,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我知道我现在正在去往新土地的路上,也许开战之后我不能活着回来。然而我欣赏那句古老的格言:不为凯撒,宁为虚无。”
“仅仅卡斯蒂利亚现在就拥有至少十五万陆军,您的兵力不及此之一半。您的海军不足以让您攻取塞维利亚、托莱多或者巴伦西亚、加泰罗尼亚,更不能让您创造我们在格拉纳达所创造的辉煌。”
“然而我们的军队,可以进攻包括里斯本在内的葡萄牙领土的任何地方。无需质疑,陆上的战斗将在边境以及葡萄牙境内进行。您曾经经历过卡斯蒂利亚的内战,在那场战争中,我的妻子在一开始并没有掌握多少力量,我的王国也在内战之中。您有备而来,兵力强大,得到卡斯蒂利亚贵族的支持,但我还是在托莱多击退了您的军队。”
“今天,您很清楚这一点——即便您在今天占领了托莱多,那么也根本不会产生什么重要的事情,卡斯蒂利亚的军队仍然强大有力,阿拉贡更是毫发无损,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的领土面积之和,是您的国家的五倍,我们的人口也远超贵国。”
“您在非洲获取了很多财富,然而您在北非或许还有很强大的敌人。与多年前不一样的是,我们将在您的国土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