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凌书瑶过来,也没别的意思,是想让她帮自己寻找那幅丢失的画,如果找不到,也能让她帮忙动动脑子,想想画最可能丢失在什么地方,那女人冰雪聪明,说不定能提供什么有用的思路。
不过现在,用“丢失”这个词已经不严谨了,因为李睿清晰的记得,自己入住房间时,画盒还沉而有物,而进入房间后,自己也没再打开画盒,也就不存在把画乱放乱扔的可能,再之后就和李婧等人一起赴宴,等再回到房间里,画就消失了,画当然不可能自己长翅膀飞走,所以现在唯一存在的可能就是――画失窃了,被人偷走了!但画是什么时候失窃的,以及被什么人偷走的,还需要再思量。
一分钟后,凌书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李睿的房间里。
李睿见她没把门关死,特意走到门口,将门关闭。
凌书瑶留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微微蹙眉,脸色古怪的看着他,问道:“你关门干什么?”
李睿也没心情和她调笑,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要和你说件要紧事,怕别人过来听到。”
凌书瑶不太信,扁扁嘴道:“别人谁还会来你的房间?男干部,女干部?男干部找你来干什么,打牌?你和市府、教育局那些男干部都不熟吧?女干部一共就三个,李市长是肯定不会来的,小金在房间洗澡呢,也不会过来,你说你在防谁?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李睿笑骂道:“我有别的想法个屁!要是平时,我可能还有点想法,可现在,我大哭一场的心都有了。”
凌书瑶半信半疑,道:“怎么了你就哭?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李睿不再废话,将画作消失的事情讲给她知道。
凌书瑶听后,面色没有太大变化,转目望了望,又在屋里走了一圈,问道:“没仔细找找?”
李睿道:“找啦,可哪儿找得到?再说也根本不用找,因为我自从来到房间里后,就没把画拿出来过!我现在高度怀疑,画是被人偷了。”
凌书瑶始才动容,失声道:“什么?让人偷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点?”
李睿便又把刚才的分析给她仔仔细细的说了,最后说道:“我现在已经分析出来了,画是在咱们赴宴的时候被人偷走的,因为我赴宴之前它还在盒子里,等我回来就不见了。我现在正琢磨,是谁偷走画的?你听听我的分析,帮我推理一下。”
他组织下语言,说道:“这幅画具有一定的价值,就在刚才,还有人出五百万购买……”
凌书瑶听到这已经惊得目瞪口呆,摆手道:“你先等等吧……你说什么?这幅画值五百万?开什么玩笑?你为了给迟校长送礼,花五百万买了这幅画?谁给你报销?李市长知道不知道?你……”
李睿打断她的话道:“画的价值的事情,回头我再跟你细说,现在我说什么你听什么就是了,接着说……这幅画的价值非常**,但是只有知道它价值的人,才会对它眼热,进而想将其据为己有,到目前为止,知道这幅画价值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迟校长,一个是他的助理,另外一个,是帮迟校长做过这幅画的鉴定、山南大学艺术学院的院长、柳世奇,柳世奇也是刚才托人向我提出购画的那个。这三个人里,迟校长光明磊落,并曾力拒了这幅画,不必怀疑;他的助理,也很热心友好,何况刚才吃饭时,他一直陪在迟校长身边,不具备下手的时间,也就是具有不在场证明;剩下唯一一个值得怀疑的人,也就是柳世奇了,但他也不像是偷画的人,因为他刚刚托校长助理向我提出购画,他真要是偷画的人,又何必再花钱购买?”
“谁说的?”,凌书瑶轻而易举听出一个破绽,“他就不能给你演一场戏吗?他知道你很可能怀疑